柠突然说道：“啊，对
。”
祝苗酸得说不出话来，勉强发个单音，表示自己在听。
“项
祝苗已经没心思管这个。
柠总是面无表情，好像对什
都不在意，但她总能第时间察觉到些很细微
情绪。比如这时候祝苗，拎着袋子水果进来，放在吧台上，说句“姐，吃水果吗”，她马上察觉到祝苗心情不好。
她说：“起吃吧。”
祝苗买是新上市杨梅，个个圆滚滚，红得发紫。柠从吧台底下挑个玻璃大碗，装满盐水，把杨梅放进去泡。杨梅个个圆滚滚，在水里面浮浮沉沉，柠伸出手指，将浮起来杨梅又个个摁下去。
祝苗蔫答答地坐在吧台边，向来不理睬他猫咪也跳到他膝盖上。
心。
祝苗拎着买来水果从住院部进去，到病房，却发现奶奶并不在病床上，但东西都还在，不是出院。隔壁床家属见祝苗很多次，早就熟悉，见祝苗来，忙拉住他。
“哎呀你可来，你奶奶今天早上进加护病房……”
祝苗心怦怦跳起来，时间害怕得手指尖都发麻，舌头都不是自己，他忙转身出门去护士站，问之下，果不其然，祝奶奶今天早上病情加重，进入加护病房。
“
、能去看看吗……”祝苗问道。
柠头发又蓬松又长，眼镜掉到鼻尖又被她推回鼻梁。她挑出个最大最红杨梅，放在祝苗手心里，简洁地说道：“吃吧。”
“今天打碎个杯垫。”祝苗说道。
柠：“哦。”
“真没用……”祝苗又说。
柠没说话，她也不知道说什才好，把第二大第二红那颗杨梅也挑给祝苗。祝苗股脑把两颗杨梅都塞进嘴巴里。杨梅虽然看着红，但不知道为什还是酸溜溜，祝苗吃不得酸，鼻子都皱起来，酸得有些想哭。
护士说道：“每天只能探视次，需要家属和护士站提前预约，今天已经探视过。”
医院这里留直属家属名字是祝苗叔叔，也就是说祝苗如果需要探视，需要经过他叔叔允许。祝苗心下子就往下沉，他还想再问问病情。因他不是直属亲属，护士也无法和他多说，祝苗只好转身走。
走之前，他又去之前病房看眼，奶奶给他织毛背心还剩点点，正搁在床头柜上，伸手可及地方。
祝苗回趟家，家里没人，给他叔叔打电话时又没人接，祝苗没有办法，蹲在自家楼下发会儿呆，手上还拎着水果，回店里去。
项澍已经不在店里，换成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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