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起,班级里同学之间就开始流传祝苗闲话,几个男生开始找茬。
那天,他第次直面自己性向,吊诡是,他第个认识同类竟然是林周,林周所作所为让他连带性向连带自己都变得让人恶心,那天他也是这样,直跑,在被烈日晒得热腾腾路上路跑。
四面八方潮热空气都向他方向挤压,他简直透不过气来。他那时候无处可去,只能在街巷上没有目地奔跑,最后蹲在家门外楼道角落里,无声地发呆,可能还哭。
但现在不样,祝苗有处可去,他可去地方可比那个直以来“家“有安全感得多。
跑着跑着,祝苗点点慢下来,奔跑让他心跳过速,气喘吁吁,胸膛剧烈起伏。
他路跑回到咖啡厅,令他没想到是,店里不止有柠,还有足足两个多星期没见项澍。
祝苗差点没认出他来,项澍整个人黑两三个色度,后脖子和手臂上还有晒伤掉皮还未痊愈痕迹,略长头发也剃掉,变成刚刚长出毛茸茸发茬短寸,让他五官变得格外凸出。
简直像流浪两三个月难民。
“嗨,这早,你是不是翘课?”项澍说道。
他皮肤变黑之后牙就显得很白,像黑人牙膏代言人,祝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,坏心情扫而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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