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回来这些天老是早出晚归,只留着她那只布偶猫在孤儿院里给陶源照顾着,孤儿院孩子多,陶源怕那些孩子把布偶猫给折腾病,几乎天天是走到哪儿抱到哪儿,好在那布偶猫也听话,没事就窝在陶源脚边喵喵地蹭陶源小腿,别提多可人疼。
季晨离这次回来突然,陶源却好像并不关心季晨离有什要紧事要办,替季晨离照顾着猫,有时晚饭桌上季晨离心虚地看陶源眼,陶源也只当做没看见,季晨离不确定陶源知不知道自己回来本意,不过凭陶源对她解程度,大概是知道,这想,季晨离更心虚。
但明烺那儿还是每天照常去,自从那天之后,明烺再没说过让季晨离“明天别来”之类话,她们保持着朋友不是朋友熟人不是熟人关系这不明不白地相处着,谁也没提出什改变。孤儿院离明烺住处挺远,季晨离往往要在路上花费好几个小时,不过她从没跟明烺说,明烺也从来不问。
入秋之后天气变化无常,白天气温还是三十多度,到晚上就跌到十度,再加上这几天看起来要变天似,天上乌云密布,地上丝风都没有,空气重得让人呼吸都困难。
每到这种变天时候,季晨离日子就变得难熬起来。她早几年头上受过重伤,好是好,可还是落下后遗症,每到阴雨天,她后脑勺就阵阵地疼,疼到骨头缝里去,季晨离找过不少老中医,也开过不少偏方,直没治好,阴雨天只能硬捱着,尤其南城天气湿润,季晨离家除湿器天天都是24小时开着,遇到回南天连门都不敢出。
早上,陶源给猫拌猫饭,看季晨离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在那儿啃包子,边啃还边捶脑袋,陶源担忧季晨离身体,把猫饭放在傻鸟面前,擦干净手走到季晨离身后替她按脑袋,“这样好点?”
陶源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,季晨离脸上表情放松些,哼哼唧唧道:“好多,姐,谢谢你啊……”
“你都这样,怎不早告诉,等下午就去定台除湿器回来。”陶源替季晨离按脑袋,脸上浮现出丝忧虑,现在就这样,真不知到老可怎办,而且季晨离个人跑到那老远地方去,连个能照顾她人都没有,越想越担忧,不禁长长地叹口气。
“不是什大毛病,平常也没什影响,姐你就别担心,吃饱,你也快点吃,待会儿早饭都凉。”多亏陶源按摩手艺不错,季晨离脑袋缝里没那疼,她拉着陶源手让陶源坐下,自己则站起来,“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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