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总会愈合,慢慢长成疤,脱落,留下印记,然后坦然面对,这就是痊愈。
到孤儿院,陶源要照顾季晨离,司机是个热心肠人,帮她们把行李箱搬出来,还给送到院里去,陶源感激得不知怎好,要多给钱给他,被司机拒绝。
“你们两个女人,生活也不容易,大男人,有是力气,这点事算什。”司机摆摆手上车,“只想着,现在多做些好事,给女儿多积点德,以后她大,离们,遇到困难也总有人帮她把,你帮帮你,这社会不就这样?”
司机开着他出租车走远,陶源听眼睛发酸,她想,原来这就是父爱母爱,她是个被遗弃孤儿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连自己父母样子都没见过,小时候想无数遍自己父母是什样,后来大,就不想,所谓父母样子,陶源今天却在个陌生人身上感受到。
季晨离也道:“想爸妈。”
下,那就是板上钉钉,再无更改可能。
…
季晨离出医院就开始兴奋,上出租车还跟个出笼小鸟似,路叫嚷聒噪,陶源笑着哄她,对出租车司机连连道歉。
出租车司机是个脸被晒得很黑汉子,开口嗓门震天,他看出季晨离精神问题,没有介意,反倒乐呵呵地笑,安慰陶源总有好时候。
“女儿今年八岁,就跟她样,特闹,有时候闹得跟她妈都受不。”司机爽朗笑道,“可贴心起来时候是真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心疼她,你说年纪那小,怎能那懂事呢?难怪都说,女儿是爸妈贴心小棉袄。”
陶源转头看她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陶源也笑,季晨离从小闹腾,偏在自己跟前又装得乖巧,可不就是件贴心小棉袄。
“可惜啊,小孩长得太快,再过两年就抱不动,长大,就飞走。”司机说着说着,眼眶有点湿润,“真希望她永远别长大。”
陶源也希望季晨离永远别长大,陶源以前总想,人总得长大,学会面对社会,现在想来,季晨离辈子长不大,绕着自己打转也没什,长大就意味着受苦,季晨离受那多苦,陶源不想她再受苦。
“姐,痛。”旁边季晨离举起自己手腕,已经结痂伤口,蜈蚣样爬在她左腕上,伤口很深,这个疤也许辈子都消不掉。
陶源猜就能把季晨离这伤口由来猜出八九分,她心疼季晨离受罪,可有什办法呢,罪都受,陶源没有别办法,只好把季晨离带回家,慢慢养着,什时候心里伤养好,身上伤自然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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