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久?”
韩欣远摇摇头,“也不知道,可能个月。”
“个月?”陶源这下连讽刺笑容都不愿给,冷着脸道:“所以妹妹,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个月,你们现在才告诉?如果她不是醒不过来,你们想怎样?是不是要瞒辈子?”
“……”韩欣远有点冤枉,季晨离弄成这样不都是明烺害?现在不应该陶源和自己同仇敌忾起敌视明烺?怎在陶源这,自己和明烺倒成拨?韩欣远欲哭无泪,明烺这个阴险狡诈小人,难怪躲着呢,害自己白白替她背锅。
可是现在说什也没用,陶源认定自己和明烺是伙,这还怎解释?
个死季晨离当然比不上个活季晨离,所以韩欣远带陶源来见季晨离时候,没受到什阻挠就进病房,明烺不在病房,这让韩欣远松口气。
距离她上次和明烺大打出手,或者她单方面揍明烺顿,已经过去好几天,曾经喜欢多少年人,即使爱情没,那多年感情总还在,这下差不多是彻底闹翻,韩欣远不知怎面对明烺,现在这种时候,还是不见为好。
陶源对季晨离现状做足心理准备,可是亲眼见到那刻,还是心疼得差点落下泪来,季晨离走时不说活蹦乱跳,好歹四肢健全,谁知再见面竟然是这种模样。
“就知道不该让你走。”陶源坐在季晨离床前,握着她手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你在身边这多年,直健健康康,自己个人在外头才多久,弄得身伤,回都回不来。”
陶源气季晨离不听自己话,可是又气又心疼,气季晨离不知爱惜自己,气她在外头学来恶习,有心里话再不说给自己听,气季晨离在自己看不到地方受欺负,自己却点办法都没有。
陶源握着季晨离手,下定决心似道:“要带她走。”
走,转院,随便去哪都好,季晨离怕是烦透这些人,所以才
陶源想,真希望季晨离永远别长大,在自己身边做个小姑娘,什风雨都挡在外头,可她心里知道,季晨离总有天要长大,要经受挫折,长成个成熟、坚强勇敢女人,只是这挫折不该是来自明烺和韩欣远所谓“爱”。
“她什时候能醒?”陶源头也不回地问韩欣远。
面对陶源,韩欣远有点羞于启齿,支吾半晌,才吞吞吐吐道:“医生说,她头上伤没生命危险,随时都可能醒……”
陶源然,讽刺道:“就是说可能永远醒不过来?”
这下韩欣远连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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