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用太自责,你那个爹跟人精似,你栽他手里不算输。”俞天霖说话没什忌惮,说完沈观澜就去看沈蔽日,见沈蔽日依旧是蹙着眉假寐,便道:“那你呢?这次过去打算待多久?”
“家就在北平,主要看你哥想留多久。”
“你是北平人?”
“怎,很奇怪?”俞天霖笑道。
“也不是。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人?怎好好北平不待要来宜州?”沈观澜打量着俞天霖,这人就比他大四岁,那张脸看着也不像是吃过多少苦,便在猜测俞天霖家世。
饭都吃完后,他才明白到这酒后劲有多厉害。
沈观澜扶着腿软他,问他行不行?
徐宴清耳朵里有嗡嗡声,他靠在沈观澜怀中,醉眼前都发晕。突然听到有人问他是不是不行,他就条件反射说“你才不行!”还顺手打沈观澜下。
沈观澜莫名其妙被他拍巴掌,顿时哭笑不得。刚才吃饭时候就叮嘱过好几次让他少喝点,结果他今天也不知怎,居然个人就喝掉半瓶。那白葡萄酒喝着清甜,可酒精浓度不低。徐宴清没什酒量,如今醉成这样,沈观澜只能把他抱回去。
头等车是分为座椅和卧床两块区域,沈观澜本想让他睡觉,但他躺着不舒服,老是想吐,沈观澜只得抱着他又回到座位上。
俞天霖与他样是家中幺子,上面有两个姐姐,没有弟妹。家里世代从军,且不说父亲叔伯在北平担任要职,光他自己就是西南军区二把手,手里握着支军队,年纪轻轻就是正二级军衔,不知烧红多少人眼。
那些嫉妒他人不去看他真枪实弹立下军功,只会在
因为这个缘故,沈蔽日被迫和俞天霖坐在起。沈观澜抱着徐宴清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就这样和他大哥“大嫂”面对面。
沈蔽日貌似还在生俞天霖气,闭着眼睛假寐,沈观澜只能跟俞天霖大眼瞪小眼。但他俩都不是沉默人,这瞪几眼后居然开始闲聊。
俞天霖问沈观澜去北平后打算,沈观澜说已经和长安医院院长联系好,过去那边就能上任。至于住地方,本来是想先住旅馆再慢慢找,可是大夫人不同意,非要让沈蔽日跟着过来打理。
俞天霖端起水杯喝口,道:“你家事也有耳闻。这次也是巧合,偏偏撞上不在时候,不然还能帮你们把。”
他们谈话时候徐宴清动动,身子有些歪。沈观澜搂紧他,让他重新枕回自己肩上,才道:“这事只能怪思虑不周,连累他跟起受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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