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血液几乎都要冲到头顶,他气浑身发抖,却也不合时宜想起唱戏时遇到事。
以前他去有钱人家唱堂会时候,那些大老爷们看着都是人模人样,但有不少喝点酒就开始不规矩。那手没法伸到他戏服里乱来,在外头摸几下也觉得好。有是挑四下无人时候,有不知廉耻,当众就敢对他动手。开始几次他会反抗,每次回去都被师父抽身伤,后来就只能忍气吞声尽量避着。
如今再次当众被辱,耳畔听着那些围观之人嘲笑声,他顿觉得屈辱至极,根本无法忍耐。在那人靠近他时候,朝那张脸上吐口唾沫。
那人没想到徐宴清还敢吐自己,顿时怒上心头,眼中狠辣之色尽显:“你这不男不女贱//货!要不是老爷发话不准碰你,他妈现在就让兄弟轮你!”
他捏着徐宴清下巴,迫使徐宴清抬头看着自己,扇巴掌下去。徐宴清脸颊顿时红肿起来,牙齿磕到唇边嫩肉,流出点血,但他却顾不上疼。
那人说话让心里猜疑终于得到证实,他瞳孔骤然紧缩成个点,声音也带出丝绝望:“是沈正宏派你们来?!”
那人嗤笑声,不再理他,而是对那几个制住骊儿和宣纸人道:“兄弟们,把那两个带走,这个给捆牢,等等老爷来亲自料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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