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也不准动!骊儿你把事情说遍,到底怎回事说清楚!”沈金玲几步走到骊儿身边,把要动她家丁给推开。
见宝贝女儿真跟自己对着干,大夫人怒急攻心,过来就要把沈金玲拽开。推搡间用力过度,沈金玲穿着细跟鞋子,被她下推到地上,手腕压到刚才砸在地上杯子碎片,鲜血立刻涌出来。
大夫人看她受伤,赶紧蹲下来看她情况。沈金玲被割到手腕,幸亏不是动脉位置,血流多但不急。
平时罚跪打个几板子也就算,四妈都这样你还不肯停手?是不是真要闹出人命才甘愿啊?!”
她从未当着下人面这样呵斥大夫人,大夫人都被她吼懵,岚香见状便插嘴道:“三小姐,您不知道四太太犯事有多严重,大夫人这是在替老爷执行家法呢。”
“你给闭嘴!什家法?都什年代!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还天到晚动私刑!家法是让你们拿来仗势欺人吗?!四妈好歹是爹人,你们通知爹吗?是爹让你们这样干吗?真要把人打死,别说爹那关过不,闹上警察局,你觉得这是塞点钱就能遮掩过去事吗?!”
她气急,几乎是用吼。岚香被她骂句话也不敢反驳,只得去看大夫人。
这时后面传来急促脚步声,沈金玲转头看,二太太和三太太已经走到门口。三太太脸看戏表情:“怎这是?闹得这严重。哟大姐,你这是要……天啊!徐宴清这是死还是晕?”
三太太快步跑上前来,看到徐宴清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变脸色。她们以前罚徐宴清,再怎闹都不至于见血。可眼下徐宴清裤子都被血浸透,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样浑身都是汗,就算晕也在不断发抖。这惨状连三太太看着都咋舌,不知到底是出什大事要这个打法。
二太太也上前看眼,她是三人中与徐宴清最没过节个,顿时看不下去,道:“大姐,这到底是怎?你下这重手,怕不怕他受不啊?”
“怎?你看看旁边这死丫头,你看到她穿着什吗?你知道他们刚才在哪吗?!”大夫人被这问又来气,拍着桌子站起来。
骊儿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,闻言拼命摇头,对着沈金玲方向不住解释:“三小姐,奴婢和四太太是冤枉。不知是谁陷害们,求您定要救救四太太啊……四太太是真被人陷害啊!三小姐,您是好人,求求您,求您!三小姐,求求……”
“给把她嘴堵上!”大夫人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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