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人?!”沈观澜正想细看就听到声呵斥。他转头看去,个穿着军装年轻人正警惕看着他。
他想要解释,就听到身后门打开。回头,果然看到沈蔽日吃惊表情。同时,屋内传来道低沉男声:“云深,是谁来?”
沈蔽日目光复杂极,而沈观澜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候也愣住。
云深是他哥以前名字。后来在成年时候,因为算命说这名字书卷气太浓,不适合做生意掌家,所以才改成蔽日。
自从改名后,就没有人再这样叫过他哥。若不是现在听到这名,沈观澜都要忘记。
蔽日手里拿着个精致食盒,正站在处黄米糕铺子前。他让车夫停车,站在街边打量着。沈蔽日把黄米糕装进食盒里,又拐到临近糖水铺买碗甜汤放进去。
沈观澜本以为他是买给沈正宏,可是转念想,沈正宏不吃甜。接着就看到他继续走半条街,进家裁缝店。
沈观澜躲在斜对面株大树后,见沈蔽日和裁缝说几句,那裁缝就把件宽大风衣递出来。沈蔽日接过来仔细看遍,满意付钱,把衣服叠好就出来。
风衣是男款,刚才抖开时候沈观澜瞧眼,墨绿色呢子,是时下最流行样式。可沈蔽日穿着与徐宴清差不多,并不会穿这种类型。沈观澜想想,忽然反应过来。
他怎把沈蔽日那位给忘。那人也是住在宜州西医院里,前几天看着伤势不轻,想来应该还在医院里住着。
沈蔽日不知道他在想什,犹豫片刻,终于叹口气,转身对那人道:“是弟弟。”
里面安静几秒,忽然传出爽朗笑声:“是二弟?没事,请他进来吧。”
想到这,沈观澜心里沉。既然都在同家医院住着,那他哥岂不是在冒险?
他本想立刻追上去,想想还是忍住,毕竟这切都只是猜测。他悄悄跟在沈蔽日后面,等到医院后,沈蔽日没有去三楼,而是直接上五楼。
沈观澜看眼楼层指示牌,五楼也是住院部,病房比楼下少,也安静许多。
他远远看着他哥进末尾间病房,他避开医护人员视线后便溜到病房门口,往玻璃窗上看去。
病房内只有张床,他哥把带来食盒放在床头柜上,将黄米糕和甜汤端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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