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把头枕在沈观澜肩膀上,激动胸膛不住起伏着。喉结滚几滚,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:“不行……你让去,厕所……”
主屋后头就有厕所,个独立隔间,和主屋连通,是徐宴清个人用。
沈观澜拗不过他,只能抱着他下床,走过去。
徐宴清刚进去就把门关。他靠在门上喘厉害,心中翻腾情绪却不是难堪,而是因为刚才那些大胆行径所催生出来刺激感。
他从来没想过跟沈观澜在起,会有那多闻所未闻事发生在自己身上。脑子里就像走马灯样,混乱闪过以往那些荒谬又激烈情事。
会次。”
沈观澜自说自话动起来,徐宴清说不过这人,如今又被握住最敏感地方摩擦着,顿时浑身发抖,紧紧揪着身下席子,忍受着渐渐泛滥起来快感。
他开始还能讨饶两声,可随着胯下饱胀感觉越来越强烈,呼吸间就只剩下急促呻吟。
沈观澜确实没有骗他,也不知是不是紧张缘故,感觉真敏锐许多,快感堆叠也比之前更迅速。可他直担心着失控会……也就更在意沈观澜动作而克制着自己,只是这种克制也撑不多久,很快他就有种想射出来冲动。
这种感觉在之前几次触碰中都不曾有过,他慌,顾不得身下即将喷发潮涌,扯着沈观澜手不肯再继续。
在认识沈观澜之前,他知人事却不曾经历过。可认识沈观澜后,这人却把他脑子里那些陈旧,拘束印象都给颠覆。
他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,但是有点清晰感觉到,就是沈观澜存在让他有种渴望活下去念头。
“宴清,你还好吗?”
沈观澜吻着他,让他放松下来。可他无论如何都担心,怎都不肯继续。沈观澜只能起来,四下打量眼,看到桌上茶壶。
沈观澜眼睛亮,立刻过去,把里面茶水都倒在地上,拿着空茶壶回到床上。
徐宴清喘着气,极力平复着身下躁动。沈观澜抱着他坐起来,让他靠在怀中,又把那茶壶放在面前,扶着他东西对准壶口:“那你先尿出来吧,来。”
徐宴清几乎不敢相信沈观澜现在做事。那茶壶是他平时喝水,怎能用来……他顿觉没脸见人,用手捂着脸,肩膀抖犹如被雨打树叶。
沈观澜知道他害羞,只是眼下不上不下,若真憋回去,对他情况也不好。只能又跟他讲道理:“宴清,你信好吗?哪回没让你舒服过?何况你之间都已经是这种关系,你还羞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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