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蔽日想起徐宴清嫁进来这年多过日子。即便他和沈金玲经常会帮把手,也没办法杜绝那些源源不绝恶意和伤害。
他知道沈正宏娶徐宴清目,从开始他就知道。
他拦不住,只能顺着爹心愿。就像他拦不住妈和二妈三妈,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,用忙碌来说服自己漠视那些加注在徐宴清身上伤害。
毕竟他扛着太多重担,无论在哪个位置都是身不由己。
他看着面前这位狠狠瞪着自己弟弟,喉咙又阵泛酸。
拉起沈观澜。
沈观澜握住徐宴清手,让他等等,诚恳看着沈蔽日:“哥,不是故意说那些话伤害你。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,筹谋未必就能如愿。既然被你发现,那求你帮帮。你自己也身处那不容易感情里,为什不能理解下和宴清呢?”
沈观澜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,要什就有什。以前就是做错事情再荒唐,爹妈都不曾重罚过他,更别说下跪。
因而沈蔽日怎都没想到,他会为这种事就在自己面前屈膝。
“你起来!”沈蔽日见不得他这个样子,只得去拉他。沈观澜没有坚持,他需要只是个转折点,要让他哥马上相信他,就只能用这种下策。
从小到大,他不知道有多羡慕这个弟弟。
不用承担任何责任,自由自在做喜欢事。哪怕爱上爹人,都能这理直气壮去反抗。
沈蔽日深深吸口气,又重重呼出来。他揉着胀痛太阳穴,缓缓道:“你们让想想。”
徐宴清脚下软,沈观澜立刻抱住他,紧张问他有没有
徐宴清焦虑看着这兄弟俩。虽然自己身份尴尬,没有立场在沈蔽日面前说话,但事到如今,他也不能只让沈观澜去承担。
他对沈蔽日道:“大少爷,这件事不能怪二少爷。是做对不起老爷事,甘愿受罚,但求你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诉老爷,真不希望二少爷因为这种人而受罪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就哽咽,沈蔽日还没开口,沈观澜就怒道:“什叫你这种人?!宴清,说多少次让你不要看轻自己!”说完又瞪着沈蔽日:“哥!你看看!这就是们家!这就是封建夫多妻制度带来悲哀!爹把宴清逼成这样,你还要看着这种错误继续下去,看着他去死吗?!”
沈观澜没有控制住情绪,纵然周围没什人,还是吸引稍远些医护工作者注意。
徐宴清低着头,帽檐挡住脸,沈蔽日看不到他表情,却从他直发颤肩膀看穿他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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