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听懂他意思,嗤笑道:“放心吧,爹早就不行。而且他娶宴清,不过是觉得宴清穿上戏服后和他死去原配有点像罢。他俩之间什都没有,宴清每晚都是个人睡。”
江枫又次哑口无言。喉结滚几滚,直到把唾沫咽下去才道:“你爹也是糊涂,他怎能这样对待你四妈?这太不把人当人看!”
“他还给宴清喝年多下火汤。那汤药见过,都是些破气寒凉东西。宴清喝那久,那方面已经不太行。”
沈观澜索性把这些问题都说开,免得江枫再去误会徐宴清。
“哪方面?”江枫头回听说下火汤这种东西,沈观澜只得低着头,小声跟他解释。
“为什你们都不信?宴清不信你也不信!”沈观澜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他这几天心里憋着情绪被酒精催发,再加上江枫这些话刺激,顿时像发酵样膨胀起来。
他从未这样喜欢过个人。他也曾彷徨过,挣扎过。可最终还是没办法放下徐宴清。
他又不是那种扭扭捏捏举棋不定性格,旦确定心意,为什还要折磨自己?
对他来说最大困难直都是徐宴清态度,而非家里压力。
他有身医术,去哪都能养活自己。虽说离开家里是不孝,但家里还有大哥和妹妹,爹妈不缺他个儿子。他想去追求自己理想,这时候让他碰到喜欢人,冥冥中像是注定。他给徐宴清个重生机会,徐宴清也给他段不曾体会过人生。
江枫听完后也拿起酒杯饮而尽,冰冷液体从喉咙穿过,辛辣味道刺激他眼睛也红。他道:“那是你爹,也不好说什。只是他这样真太过分!那你四妈……那个能治得好吗?”
沈观澜叹道:“应该能吧,帮他弄过次,没想象中那糟糕。明天出去见他师弟之前会带他先去医院看看。
他觉得这样很好,如果徐宴清也能喜欢上他就更好。
如今徐宴清总算点头,作为好兄弟江枫又来怀疑他。
见他急躁起来,江枫忙拍着他肩膀安抚,就怕他声音再大点把谁引来:“没不信你!兄弟这是担心!你在走钢丝,不小心就没法收拾!”
“知道!不会让其他人发现。会每天晚上悄悄去看他,等他愿意跟走就没事。”沈观澜也冷静下来,解释道。
“那问你,你有没考虑过四妈对着你爹时候该怎办?你爹要是……那个他,那他……”江枫说谨慎,眼睛直瞟着沈观澜,就怕用错词又刺激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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