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沈观澜将他搂在怀里,轻抚着他后背时,他还是无法回过神来,身体还会不时痉挛下。
沈观澜边等徐宴清平复下来,边在脑子里回忆着以前上课学到知识。
他学是外科,当时医学院划分没有那细致,几乎所有外科大夫都擅长全身外科疾病。只是对于生殖外科他没兴趣,也就没花心思去研读这块。
眼下他就后
沈二少爷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,因而刚含进嘴里,牙齿就磕到柱身。
徐宴清尚不及反应过来那湿热包裹是什,就被撞疼。终于把手臂移开点,从缝隙里往下看去。
等他看清埋在自己腿间是沈观澜头时,种难以言喻感觉袭上胸膛,让他心跳骤然失控。
他变得不敢去推沈观澜,也不想再推。
沈观澜动作很生涩,可徐宴清又何尝体会过这种极乐?他咬紧牙都抵不过那激烈刺激,呻吟声完全不受控制从鼻腔里,胸膛里漏出来,全被沈观澜听进去。
。
他已经没力气去推沈观澜,那人手指仿佛熟知他弱点,在身下变戏法似套弄。那种久违快感像是涨潮般漫过胸口,全涌进脑子里。
他浑浑噩噩,片黑暗眼前仿佛有画面在闪动。
像是另个沈观澜和他。
那个他怔怔望着沈观澜,由着那混蛋摸他最见不得人地方,听着那人问他最羞耻问题:“上次泄出来是什时候?”
沈观澜舔会就知道他快不行,便用舌尖分开顶端小孔,对着里面重重吸。
徐宴清就像被鞭子狠狠抽下,紧绷着腰臀都抬起来,双手猛地拽住身下席子,指甲都抠痛也压不住那疯狂窜起电流。
他瞪着头顶床梁,眼前切都模糊,只剩下那涌向全身热潮,将所有感官都牵引到巅峰。
他没有泄出来,但他体会到久违高潮。
那些酸胀难受感觉全部化为甘泉,尽管没有循着出口而来,却令他畅快至极。仿佛飘荡在夏日冰凉池塘里,舒服什都想不。
徐宴清咬紧牙,模糊记忆和现在做事重叠成团,在他脑海中错乱交叠着,令他有些分不出到底自己是处在回忆里,还是真在做那种荒唐事。
直到沈观澜又次俯身在耳畔,问他“会不会痛”时,他才清醒过来。
不痛,但是好胀。
那里像是堵着块吸饱水棉花,胀得他酸涩难忍。
见他喘厉害又不肯回答,沈观澜没有强迫他,而是换个姿势,看眼那根肿胀东西,张口含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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