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前方就是那座屋子,大开屋门黑洞洞,就像张着嘴野兽,想要把他在乎人又拉回黑暗里去。
沈观澜呼吸急促起来,胸口像是揣着块碳,热他浑身火气都往脑子里窜。
他想都不想就迈开腿,奔到徐宴清身后,拦腰抱就把人扛到肩上。
徐宴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头朝地,他惊慌拽住沈观澜衣服,还没开口就见沈观澜大步往浴盆走去。
“你干什啊!快点放下来!”徐宴清急道。
啊,你看那几个屏风。还让骊儿和秀莹守着前后门,不会有人进来。”
见他副理所当然样子,徐宴清放弃跟他沟通,继续往屋里走。沈观澜声音又响起来,只是这次多几分不耐烦:“你老是这样什都不说,怎知道你在想什啊!”
徐宴清顿住脚步,看着前方他住年多房子。
这座困着他沈府已经建不少年头,墙上砖瓦都浸透岁月痕迹。而他,不过是那些砖瓦上道新痕罢。
他转过身来,努力挤出笑容:“二少爷,你也该知道,虽是你名义上四妈,可是被卖给你爹。只是你爹养在后院玩物,没人会在意怎想,因为这些根本不重要。所以你实在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在身上,再怎稀奇,也不可能供你享乐。”
沈观澜言不发走到浴桶边,揽住背把他抱到怀中,勾着他膝盖手松,徐宴清就失控坠到水桶里,溅出大片水花。
他刚掉下去,沈观澜就立刻把他捞上来。
水桶并不深,但这摔吓到徐宴清。他吃好几口水,被捞上来后不断呛咳着,刘海贴在眼睛上,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。
沈观澜抚着胸口给他顺气,等他喘稍微平稳些才拨开刘海,看着那双愠怒眼睛道:“清醒点吗?”
“你发什疯?!”徐宴清用力推着沈观澜,这些天积累所有委屈都在这刻爆发。奈何他力气不及沈观澜,脚下又不稳,这推倒把自己往后推
沈观澜怔住。
他直都知道徐宴清是个封建守旧性子,也知道徐宴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这个时代错。可他万万没想到,徐宴清居然将自己看卑贱至此?
什叫他爹玩物?什叫想法不重要?难道他爹娶徐宴清回来却点感情都没有吗?难道他爹从来没在乎过徐宴清感受吗?
还有,什叫不能供自己享乐?!难道在徐宴清眼里,自己做切就只是为玩弄他吗?
沈观澜看着徐宴清慢慢转身,脚步僵硬往台阶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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