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清这才敢放松下来,暗道还是别再动,蒲扇也扔到旁,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。
他就这熬着,期间沈观澜又动几次,都不肯翻过去,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他。后半夜时候还起来小解,他本以为沈观澜清醒就该回去睡,没想到那人小解完又摸到床上,躺下就熟练把他抱进怀中,继续着之前姿势睡。
徐宴清心里叫苦连天,又不能真把他踹下床去,只觉得这晚跟受刑似累,后来等到天光都快亮才昏沉沉睡着。
沈观澜是在上午八点多醒。
他睁开眼就看到陌生顶账,太阳穴也是阵刺痛。正想要捂着头,发现手臂酸麻得很。他转头看,顿时愣住。
沈观澜把脚跨上来后就没再动过。
他真喝多,躺到徐宴清身边,抱着那人热乎乎身子心就踏实下来,呼噜起就睡死过去。
只是他睡得舒服,徐宴清却像是躺在火盆上,点儿都不敢动弹。
身边那人不断把呼吸扫在他耳畔,混着酒香呼吸仿佛将空气都要点着,令他本就有点燥热身子越发不舒服。
他很想推开沈观澜,可他伤还没好,下//身用不上力。每每刚把沈观澜爪子挪开,那人就会靠更近,嘴里直嘟囔着四妈四妈说胡话。听得他烦死,真想巴掌呼在沈观澜脸上,把人踹到床底下去。
他手臂被徐宴清枕着,而徐宴清侧着身,正窝在他怀里睡着。清秀眉眼间没装出来冷淡,像是块干净暖玉,嘴唇也微微嘟着,这副神情让他看着比平时小许多。
沈观澜打量着他,不知不觉抬起另只手,摸摸他眼角。
徐宴清眼皮颤,睫毛划过沈观澜指尖,带起丝酥麻感。他刚睡着没多久,正是最不容易
如此折腾几番,徐宴清累出头汗,索性破罐子破摔,不管他。
沈观澜像个火炉似,徐宴清忍会还是觉得热,只得从枕头底下拿出蒲扇开始扇风。许是他这边凉快,沈观澜蹭蹭他,贴更紧。
徐宴清烦躁推把,本是想推他腰让他离远些。可是忘他这会儿是抬着腿搭在自己身上,这推,就按到那玩意。
沈观澜还穿着西裤,那东西被徐宴清按,立刻像是充气气球样鼓起来。沈观澜也不舒服皱皱眉,又嘀咕句“四妈……你别啊……”
他这句呓语说就像醒样,还带着点呢喃鼻音,吓得徐宴清大气都不敢出,等他不再动弹才瞄眼看去,发现他又睡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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