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正宏每天晚上都要徐宴清喝这个汤药,美其名曰下火,其实就是想让徐宴清喝到不能人事,好绝Y乱沈府话头。
偏偏徐宴清嫁进来后就心如死灰,不反抗也不挣扎,给他端来多少都照喝不误。好好身子就这给败,加上三不五时罚跪羞辱,还能好吗?
骊儿想到这个就来气,见沈观澜盯着那碗汤药不说话,索性跪下来,哀求道:“二少爷,您是活菩萨,回来就解四太太困局。骊儿斗胆求您个事,这下火汤能不能别再让四太太喝?您也是习医,您该知道再喝下去早晚会出大问题。四太太性子寡淡,本就不会做那些腌臜事。您跟老爷说说,别这样待四太太,行吗?”
说完便在沈观澜脚边磕起头来。
那家丁日日来送下火汤,连徐宴清都不曾给他脸色看,如今骊儿个丫鬟居然敢当面告状,急之下就忘沈观澜还在这,抬腿踹到骊儿肩膀上,骂道:“瞎说什呢你!老爷待四太太好那是全府上下都知道,你是不怕死还是什?敢这抹黑老爷!”
门,谁料沈观澜走到门口,差点撞到个手里端着盘子家丁。
那盘子里盛着碗黑乎乎药,味道腥臭很。家丁看到沈观澜就低头告罪,沈观澜没说话,端起那碗药放在鼻子下闻闻:“这是什?”
“是……是下火汤药。”家丁道。
沈观澜又闻闻,总觉得味道不大对。他对骊儿道:“给四……太太吃西药,你们就不要再让他喝中药,免得药性相冲。”
骊儿正想说话,就听那家丁急道:“不行啊二少爷,这个药是老爷叮嘱每天晚上都要让四太太喝。如果不看着四太太喝下去,老爷是要责罚。”
骊儿被他踹往后仰倒,秀莹看着想过去扶她,又害怕这个家丁背后人,硬是忍住不敢动。
“每天喝?喝多久?”沈观澜想起刚才给徐宴清把脉,他脉象虚浮。本来还想着是不是中暑导致虚弱症,现在听到这话,顿时起疑心。
哪有下火汤每天喝道理?何况徐宴清也不是易上火体质,反而有些虚寒。
“这……”家丁刚才是情急之下说漏嘴,这会儿见沈观澜问起细节,便结巴,频频看向骊儿,要她解围。
骊儿却白他眼,道:“二少爷是问你,瞧做什?这下火汤四太太都喝年多,难道要替你说假话不成?”
她今日见沈观澜坚持反抗大夫人举动,已经看出来这位开明二少爷和府里其他人不样。此刻见二少爷问起,忙把藏肚子苦水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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