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得那多,进房间把徐宴清往床上放,让家丁马上弄碗淡盐水来。又打开行李箱,拿出瓶红药油在指尖点点,按着徐宴清太阳穴揉起来。
家丁端来淡盐水,见他喂徐宴清支臭气熏天药水,把昏迷徐宴清呛轻咳几声。不禁问道:“二少爷,这是什药?”
“褪暑。”沈观澜答道,接过那碗淡盐水,让家丁扶着徐宴清,慢慢喂进去。
等徐宴清喝完后,他让家丁把人放平,伸手就要去解徐宴清领口盘扣,被家丁制止:“二少爷,这不合规矩!他可是您四妈。”
沈观澜学几年西医,在他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别,只是回到国内就不能这没顾忌。经过家丁提醒,他只得叫来旁丫鬟,让她给徐宴清脱衣服。
那丫鬟站着不动,神情尴尬看着他:“二少爷,奴婢去叫骊儿来吧,平时四太太只让骊儿近身伺候。”
沈观澜不满道:“她中暑,再穿着这闷热衣服症状只会加重。再说你们都是女子,有什好计较。先出去,你动作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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