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茕,你算什人?凭什帮找房子?你帮找房子就定要去住?只是年少时和你谈过场虚假无终恋爱,不是卖给你,也没有欠过你什,你没权替做任何决定,你到底明不明白?”
顾茕心中欢喜被陈孑然次比次更冰冷语气激怒,“不明白什?反思两个月,已经知道没有替你考虑过,所以现在就好好地替你考虑,帮助你改善生活,不会再送那些没用东西侮辱你,给你最急需东西。知道你自尊心强,如果见到肯定不会接受,所以不出面,雇佣最专业搬家公司替你搬家,这还叫不明白?陈孑然,除你以外还从来没有人值得这样卑躬屈膝,你不想见到,忍两个月,再想你都没出现在你面前,现在你说不明白?”
顾茕抓住陈孑然手腕,“除你以外谁敢打?已经对你忍让到这个地步,你告诉,哪里不明白?”
顾茕心里憋闷得厉害,她不懂,讨好陈孑然怎就那难。
她自认为已经很为陈孑然着想,考虑着她心情、她尊严、她生活,不再送她那些华而不实东西,替她解决当下最棘手麻烦,她却还愤怒地来质问她,“你到底明不明白”。
人话,陈孑然和她没法交流,鸡同鸭讲,即使讲她听不懂,干脆就不说,浪费力气。
没有她质问,顾茕心中难安,悻悻地笑着,主动搭话:“阿然,你不问?”
陈孑然淡淡地瞥她眼。
半晌,才低声说:“问什?”
“为什帮你搬家。”
顾茕快不知道怎明白陈孑然。
陈孑然被她压在宽敞车后座上,冷眼看她。
陈孑然这些年过得狼狈。
本就不是细皮嫩肉人,又有长年累月
陈孑然耸耸肩,“有什好问。”
左不过是些感动她自己奇葩理由,陈孑然懒得听,怕自己生气,忍不住再揍她顿。
顾茕讨好地笑,扯着伤口,眉头皱,又献宝似向陈孑然那边坐坐,说:“知道那件事之后你留下后遗症,你那间地下室观察过,太潮,时间住久你关节炎只会越来越严重,已经在附近小区里帮你找好套新房子,三室厅,你和安安不用再挤张小床,那房子看过,坐北朝南,光线通透,三个房间都能晒到太阳,你间,安安间,剩下间可以拿来做书房,你这喜欢看书,定会喜欢……”
陈孑然太阳穴炸疼,扶着额头有气无力地打断她:“你说够没有?”
顾茕笑容僵,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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