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孑然提着心,谨慎地打开点门缝,看看外面,果然是个端着保鲜盒年轻女人。
那女人从门缝里看到陈孑然脸上疤,先是吓跳,然后又立马切换成甜美笑容,动动鼻子,喜道:“果然是你们家在炸东西!在楼上就闻到,实在太香,闻着味儿就找过来。”
她见陈孑然防备目光,又笑下,“不好意思,有点唐突哈,那什,刚毕业来临渊工作,今天才搬过来,想拜访下隔壁邻舍,给你送点自己做蛋糕和小饼干,顺便……”年轻女人不好意思地挠头,“顺便在你家蹭顿饭……”
说完就脸红,可抵不过胃里馋虫勾引,闻着陈孑然家里飘出来香味就走不动道儿。
陈孑然看她年纪轻轻,眼睛里很单纯,不像坏人,打开屋门,从她手里接过装着小蛋糕和小饼干保鲜盒,笑笑:“谢谢你,请进吧。”
,又买点其他菜,陈孑然每十天休次假,十天菜都要在这天买齐,东西又多又重,陈孑然右手有病根不能使劲儿,自己拎部分,另部分陈安安帮着拎。
两人到家都气喘吁吁,外面搬家大卡车已经走,想必是已经全搬完,陈孑然看看时间,已经十点钟,她让陈安安淘米煮饭,自己去小阳台调面糊准备炸排骨。
刚炸锅出炉,就有人来敲门。
“谁啊?”陈安安放下做题钢笔,跳下椅子,站在门边大声问。
她们平常素少与人来往,只有母女二人相依为命,除房东吴婶婶外,几乎没有人会敲她们家门,吴婶婶去外地旅游避暑去,这会儿有人敲门,让陈安安警惕起来。
门里个自然卷短发小姑娘,甜甜地对她说阿姨好。
女人下就闷闷不乐,“才二十二岁,刚毕业呢,有那老?别叫阿姨,叫姐姐。”她话出口,才想起来陈孑然那道疤下面容看起来也不老,虽然有几分历经风吹日晒粗糙,可是从皮肤状态就能看出来,她是很年轻,没想到竟然都有个七八岁女儿。
“小姑娘,你叫什名字啊?”女人问。
“安安。
“不好意思打扰,是楼上刚搬来住户,请问是你家在炸东西?”
叫门是个女人声音,还挺清脆,听起来不像坏人。
陈安安拿不定主意给不给开门,扭头喊道:“妈,有个陌生阿姨来敲门,给不给开啊?”
“来开。”陈孑然关上火i,擦擦手,从阳台上走到门边,隔着门问:“请问哪位?”
“刚搬过来,给你们送点自己做小点心。”门外女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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