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花板吊灯像
顾茕勾起嘴角,“那喜欢?”
陈孑然定睛看是她,咧着嘴笑开,两只手欢快地搂着她脖子点头,“喜欢!最喜欢!”
“你是……顾茕……”
“你对好……”
说得心里乐开花,埋在顾茕脖子里使劲亲。
钟就送过来,此时正好晚上7点,两人对坐吃晚餐。
都是些陈孑然没见过好东西,顾茕个劲往陈孑然碗里夹菜,陈孑然吃得心慌,不是自己东西,受人恩惠,总不安稳,桌上这些菜,如果不是顾茕,陈孑然恐怕辈子也吃不到。她不想让顾茕误会,认为她是贪图她钱财才喜欢她,于是忐忑不安。
顾茕看穿她窘迫,不在意地笑:“知道你不肯接受别人东西,可都说喜欢你,从今以后,就是你,不过几个菜而已,真不至于。”
顾茕又拿两个杯子出来,给陈孑然和自己分别倒杯红酒,鼓励陈孑然尝尝看。
陈孑然闻下,酒香混合着葡萄香,倒挺好闻,于是抿口,又酸又涩,苦得她五官都皱成团,赶紧喝大口水,“好难喝。”
顾茕慢悠悠地勾着唇,蛊惑似问她:“还能对你更好呢,孑然想不想知道?”
“要!要!”陈孑然急不可耐起来,和顾茕缠着颈子磨蹭,把顾茕仅剩点耐心都给磨没,顾不得桌杯盘狼藉,打横抱她,块钻进浴室里。
顾茕爱干净,吃干抹净前当然得清洗干净,她第次给人清洗,倒也有声有色,就是醉醺醺陈孑然不老实,抓着衣领不让顾茕解扣儿,她潜意识里还是有些害怕,架不住顾茕声音太具蛊惑力,轻飘飘地搔着陈孑然耳膜,搔得她心痒,渐渐放弃抵抗。
热气腾腾陈孑然,被顾茕用大浴巾裹,直接扔在床上。
柔软床垫,直接往上摔也不疼,就是屋顶有点晃悠。
顾茕哈哈大笑:“你第次喝,不习惯,多喝几口就好。”
酸甜苦辣咸,陈孑然最不喜欢苦,这酒又酸又苦,她喝口就不想再喝第二口,耐不住顾茕软磨硬泡劝酒,皱着脸把整杯酒都下肚,表情跟喝毒=药似,又被顾茕劝第二杯,脸上浮起酡红,人也晕乎,醉意熏染,抱着酒杯傻乐,打个酒嗝,说:“顾茕……你怎晃来……晃去……看得……眼晕……”
“不是晃,是你喝醉。”顾茕放下酒杯凑到她眼前来,“孑然,这酒你尝出滋味吧?”
陈孑然使劲晃晃脑袋,大着舌头道:“不好喝……苦……”
“不喜欢……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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