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去开房之后,他等在驾驶座上,不安起来;他在方向盘后面坐得更低些,想着与个已婚女人来这里是不是明智,边好奇她会不会在登记簿上签她丈夫姓。不过,她拿着钥匙回车里时候,他什也没说,觉得此时最好句也不提她婚姻。
进房间,她很快脱掉衣服,布拉洛又次看到她出众身体,他裸身躺在床上,任她骑在自己身上时候,又感到她充满进攻性触碰。她取得满足那份从容,不和他分开就能把他拉到自己上面灵巧劲儿,让他想到马戏团里翻跟头表演,虽然结婚,她这种嬉戏似性爱风格并没改,对额外性爱欲望也没消失。
结束之后,他们躺在床上,布拉洛问她婚后生活是否快乐。她说是,又说丈夫是她见过最出色男人;他又体贴,又自信,不会认为她独立性是威胁。实际上,她继续说到,他还鼓励她更加独立,希望她在获得更高程度自实现和自认知以后,将这些宝贵品质投入到婚姻中来。婚姻应当是促进个人成长,而不是限制、束缚人成长,她不停地说着,布拉洛带着丝嘲讽心情听,心想她可能理解偏她丈夫意思。他从没听过她这样讲话,既对她丈夫这做动机迷惑不解,又想着要是她丈夫知道这房间里发生事情会怎样反应,便沉默不语。芭芭拉·威廉森则继续说着她丈夫好处,可能也是在说自己和这段婚姻好处。
很多结婚人,她说,都有“所有权问题”:他们想完全占有配偶,想坚守夫妻制,旦有方承认自己有不忠行为,就被看成是夫妻关系恶化标志。但这其实是胡扯,她说——丈夫和妻子都应该有权享受与其他人性爱,而不会危及原本关系,不用撒谎,也不必对婚外性经验感到罪恶。人们不该指望个性伴侣就能满足自己所有需求,芭芭拉又说,她和约翰·威廉森关系就因为两人互相尊重对方自由而得到加强,他们对彼此爱情很有信心,完全可以向另半承认自己有时与其他人发生关系。
听到这儿,布拉洛紧张起来,很快打断她说,希望她不会把汽车旅馆会面事告诉她丈夫。她笑出声,满不在乎地说承认这事对约翰·威廉森绝没有什影响,他不是好妒人。布拉洛突然感到体内同时涨满惶恐和愤怒,他跳下床,几乎想要尖叫,不过她很快抬起胳膊,摇摇头,对他说放松点儿,别紧张,她不会对丈夫说。布拉洛丝毫没有放松,她把这话又说几遍,他还是觉得不能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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