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什时候买,回忆起当时情景;她每个姿势,都记录着他生命某个时刻,使他相信他真认识她,她是他部分;通过她,他与自联系也更加紧密。这可不光是维多利亚时代道德家所谓“自虐”功劳,更是因为自接受——他认识到自己欲望是天性,对理想化女性也有渴求权利。
哈罗德再也按捺不住,翻到黛安娜·韦伯趴在沙丘上那页。他看着她,趴在那里,头在风中高高扬起,眼睛微闭,左边乳头挺立着,她两腿大大地张开,傍晚斜阳里,她玲珑婀娜身形夸张地投影在柔软白沙地上。除去她身体只有蔓延开去空旷无际沙漠——她看起来是如此孤单、自在、触手可及。哈罗德必须渴望她,她是他。
他把毯子推开,身体因热望而兴奋地微微发烫。他从床底下拿出在学校做木架子,他手工课老师如果知道这架子今晚会派上什用场,定会大跌眼镜。他把杂志在自己面前架好,放在大张开两腿之间。用两个枕头把自己头高高架起后,他够到那瓶“意式香脂”,倒入手掌搓热。然后他开始轻柔地抚摸自己,感到下体迅速地完全勃起。眼睛半闭着,他躺回床上,凝视着自己闪闪发光性器像塔样矗立在黛安娜·韦伯照片前,在沙地上投下道阴影。
上,下,上,下,他握住自己性器,前前后后地摩挲着睾丸,他直勾勾地盯着黛安娜·韦伯背部曲线,圆润饱满屁股高高翘起,还有两腿间那温暖潮湿地方……他现在想象自己走向她,弯腰接近她……事后他在床上静静地躺会儿,肌肉松弛下来,双腿虚弱无力。然后他睁开眼,看到她在那里,如既往地可爱撩人。
终于他坐起身来,用两张舒洁纸巾擦擦自己;又用两张,因为手上沾体液和润手霜,还是黏糊糊。他将纸巾揉成团投进废纸篓,毫不在意母亲早上清空纸篓时可能会认出那是什。他待在家里日子不长。几周之后,他就会加入空军,再之后呢,他还没想过。
他合上杂志,放到壁橱里那堆杂志最顶端。他把木架子放回床底下,爬回被窝里,感到疲累但是平静。他关上灯。他想,要是运气好,空军会把他派往南加州基地,然后说不定他就能找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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