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摸着黄晟业又在黄日贤那受气,这会儿吵起来居然比上次说得还肆无忌惮。陆泓溪从没被这样羞辱过,而黄晟业口中所指他不主动,不过是说他在婚后头三个月因为忙碌,在那件事上经常力不从心。
如果这也是活该被出轨理由,那他真觉得已经没必要再沟通下去。
他努力克制着情绪,用平静语气道:“今晚不会过去,离婚协议你不看没关系,明天就递交法院申请。”
说完后他按挂机键,在结束之前还是听到黄晟业恼羞成怒脏话。他觉得疲惫极,胸口那股气就像要变天时风云涌动强气流,压得他心脏缩缩地疼。他不禁捂住胸口,弯下腰想要缓缓,手里登山杖却在这时没拿稳,身体也晃晃,忽然往后倒去。
他蹲在台阶上,身后是陡峭落差,这样摔下去可是要命。好在他临危不乱,凭着以往经验硬是抠住道石阶裂缝,这才稳住,但登山杖掉到下面平台上。
倒成为些登山爱好者圣地。
陆泓溪来过很多次,对这里路况算是熟悉,爬起来并不难。但在他爬到半时候手机响,是黄晟业打。
那天争吵过后黄晟业再没回过家。他已经麻木到不在意,只是丁澜说黄晟业那边对发过去离婚协议不予理睬,这事还得他再沟通看看。
他站在处台阶上按接听键。
“老爸让亲自通知你今晚回去吃饭,你五点在家等,去接你。”
他惊魂未定地往身后看,等到冷静下来才发现除双手十指不同程度出血外,右脚踝也扭,在他检查时
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上走:“不必,自己会过去。”
“陆泓溪!你就不能配合次吗?”黄晟业就像点着炮仗,下就炸:“离婚是好事?跟你结婚才年,就算你不管自己名声也要顾虑爸吧?”
“当初他可是无条件接受跟你在起,对你比对还好!现在他身体越来越差,你反而要做这种伤害他事。你良心被狗啃?!”
自从上次吵架后,黄晟业对他态度更差,现在两句话说不拢便大声呵斥过来。这样对话让他这几天本就压抑心情变得更糟糕,气得他没顾上脚下,直接对电话那头人骂道:“你有什资格跟讲良心?你爸病没有你功劳?你问问自己,结婚才年出轨多少次?现在来做什孝顺儿子?”
“出轨是不对,可你想过自己尽本分没有!你跟结婚后有几次满足过?要是你能像外面那些女人样主动,用得着去找别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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