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混着喝太容易醉,郑卓廷想拦着,被他指着杯子道:“你这是鱼缸啊?”
郑卓廷只得拿起来喝口。他表情有点不乐意,但也没说
他不想被看到眼眶中变化,就转头望向别处。
然后他就听郑卓廷继续道:“说真不信。”
“你以前家境就好,不认为你会为这个就失去自……”
未完话忽然顿住,郑卓廷沉默下来,视线停留在酒杯中融化掉大半冰块上。
酒精容易放大情感,也容易让人模糊边界感。在上头时候脱口而出说这样番话,不必对面人提醒,他也反应过来自己过界。
还是经常有练习嘛。”
“跟以前比差远,现在忙着工作,都有年没碰过琴。”
“刚才还有几个音差点弹错。”郑卓廷苦笑道,说完就站起来回到座位上。
陆泓溪跟在他后面,无视周围客人投来目光,坐下后便叫来侍应生,点杯“Manhattan”。
在郑卓廷来之前,他已经喝不少,见他口喝下这烈鸡尾酒,郑卓廷提醒道:“你该不会想奴役送你回去吧?”
他动动嘴唇,句“抱歉”还没说出来,陆泓溪就回过头来看着他。
那张白净脸庞上有双琥珀色眼睛,在灯光映照下逐渐朝中心点加深颜色,直到瞳孔部分令人看不清黑。这样色彩过渡让这双眼睛显得透彻许多,但这刻,郑卓廷看不懂那双眼里真实情绪。
虽然陆泓溪在笑,嘴角轻佻上扬,眼睛附近肌肉却点都没动静。
郑卓廷犹豫着要不要就此结束今晚聊天,陆泓溪却叫来侍应生,开瓶白兰地。
他给郑卓廷倒杯,拿起自己杯子跟郑卓廷碰碰,仰头饮而尽。
陆泓溪放下酒杯,感受着从喉咙到胸口片辛辣,不禁抬起下巴望着天空,笑道:“不用担心,经常在这里睡到天亮。”
“在这里?幕天席地?”郑卓廷四处张望下,这种地方是可以开到天亮,但是真睡到天亮就有点夸张。
陆泓溪指指下面:“酒店开房。”接着就饶有兴致地望向郑卓廷:“不是要给你解谜吗?说说你听到是什八卦。”
本来郑卓廷都忘这茬,主要也是怕真提起他会不开心。但看他这样子,又觉得这是搞清楚最佳时机,于是也没掩着,把从大刘那听来都说。
开始陆泓溪没说话,只安静听着,甚至在听到黄晟业名字时都没有神情上变化。但等郑卓廷说完后,他反问句“你信吗”,郑卓廷想都没想就摇头举动却让他有动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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