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季木清踩在地毯走到窗户边，外面漆黑
片，连声狗吠都没有，四周寂寂，她清冷
嗓音划破黑色，传进听筒里：“下周他要开董事会。”
电话那端人起先愣，愕然道：“他还真是等不及。”
季木清冷笑出声：“是啊，他等这个位置等
二十几年，早就等不及。”
“那
们现在怎
做？”
季木清靠在窗户上，冰凉触感从薄薄衣服透进来，她神色自若道：“他终于坐上这个位置，怎说这个侄女都该送份礼物给他。”
“不过他这段时间应该不想看见，所以礼物，提前给他准备好。”
“希望他会喜欢。”
夜色凉薄，季木清挂电话，退出手机当前系统，屏幕切换，已经是另个页面，她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，侧着身体躺下，床里面有个人形抱枕，已经有些年头，抱枕边角有用针线补过痕迹，她伸手过去揉揉抱枕，拉开抱枕背后拉链，从棉絮里拉出张照片，照片上两个女孩都很年轻，十三四岁年纪，右边女孩穿着粉色裙子，扎着马尾，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，季木清看着也不禁露出浅笑，轻声道：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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