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成安还是不让他脱袜子,就这样光着腿,套着袜子。
变态。
乐明心这样想到,但他出门前明明抱着不可说小心思,换双新白袜。
他忍不住呻吟声,把头闷闷地埋在贺成安枕头里哼出声,床上贺成安生猛有力,总是带着股狠劲,要把他撞碎。
,吃是家里煮,花只有朵,还是现剪。
乐明心所有和恋爱相关经验都是从书本影视剧电影里看来,但他也明白心跳加快代表什。
以上所有心理活动,只不过在他脑内停留半秒。
当唇贴着唇时候,所有想法都戛然而止。
在两个人把手招呼到对方身上之前,贺成安边半阖着眼睛去咬乐明心微微上翘唇珠,边稳妥地把花瓶连花搁回到架子上。乐明心根本没去看路,两个人脚缠着脚上楼去,乐明心还数次不小心踩到贺成安脚。
楼上没有开灯,黑漆漆,两个人时不时还踢到些什。
“踢到什?”乐明心慌张地要去看,生怕踢碎贺成安陶瓷。
“没事儿。”
贺成安大掌扣在他脑袋后,又重新亲上去,舌头纠缠着亲出“啧啧”水声,那张床乐明心已经挺熟悉,熟悉还有那扇床边玻璃窗。
在黑暗中,切都无限放大,无论是声音还是温度还是味道,每声喘息都是惊雷,炸在乐明心耳边,贺成安身上很热,还带着他独有那股淡淡洗衣液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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