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地惩罚政治错误,降人以罪,这可能会让z.府失去支持。为赢得民心(他这里指是受过教育士人),z.府要更宽容。他认为,应当放宽言路,因为统治者要依赖别人为耳目。韩忠彦还说,近几年来,如有*员意见与宰相有冲突,别人就认为他会被罢免。为改变这种情况,徽宗应当奖励那些提出建设性意见人。关于第三件事,他说“法无新旧,便民则为利;人无彼此,当材则可用”。他还认为,最近西北地区战役耗资巨大,但军事行动没有带来任何实际价值。[62]
韩忠彦希望结束军事行动是年前发起青唐战役。青唐位于宋朝主要敌手西夏正南,被宋朝西北边境外吐蕃占领(见地图2.1)。徽宗刚登上皇位没几天,就接到关于当地局势奏报。[63]由于情况复杂,曾布几天后整理出些奏疏呈给徽宗,这些奏疏都是哲宗在世最后几个月接到,讨论是否放弃青唐。曾布向徽宗解释,这场战役起因是吐蕃部族内部继位之争,并阐述他本人对那里形势担忧。曾布认为并没有个简单解决方案。他还指出,保留这个地区是实现神宗雄心大业种方式。而且,由于之前已经公开将占领此地作为宋朝成功标志,如果放弃,势必招致国内及邻邦嘲笑。[64]
这些奏疏是为让徽宗解青唐最新进展,里面都是晦涩地名、令人混淆吐蕃各部落亲属关系和发音奇怪吐蕃人名,读起来并不容易,但徽宗也不难识别出上奏者不同观点。吐蕃人开始反抗后,章惇主张朝廷应扩大战线,袭击西夏,以示惩罚,因为他们曾向吐蕃提供帮助。作为回应,曾布则认为军队和当地百姓已经疲倦不堪,再启边衅会使情况变得更糟。他提醒哲宗,宋朝在1075年试图将宗主权扩大到交趾行为就失败,而西夏比交趾强大得多。[65]人员伤亡渐次上升,邻路军队安抚使向皇帝呈上份长篇奏疏,批评整个青唐之战。他在奏疏中说,由于那个地区位于偏远山区,部队补给极为困难。而且,当地吐蕃人占有很大优势,他们解地形,宋军旦逼近,他们能够分散开。曾布也再次加入议论,他指出青唐战役是个巨大错误。他声称,大宋帝国“以四海之大,所不足者非地土,安用此荒远之地?兼青唐管下部族,有去青唐马行六十三日者,如何照管?兼生羌荒忽,语言不通,未易结纳,安能常保其人人肯心向汉”?[66]其他*员也同样担心,他们甚至建议,将新得到领土还给吐蕃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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