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乌镇那晚,”苏与纯回忆道,“那天晚上小
苏与纯停顿下,最后补充句:“堂哥,就让小砚去过自己想要生活吧。”
这次说完后,苏与纯听到更长久沉默。电话那头隐隐传来评弹曲调,不知道苏珣是不是在茶楼,苏与纯耐心地等着,直到苏珣再次开口:“你是不是也回来?”
“对,和小砚都提前修完学分毕业。”
“他怎碰到纪乾?”
“前段时间他回国,本来想回苏州悄悄看眼你和爷爷,后来在拙政园门口碰到纪乾。”
在茶楼又坐十几分钟,苏珣脸色恢复些,人也彻底冷静下来。
重新拿起手机,他再给苏与纯打过去。
相较于苏砚,苏与纯和他关系就是般堂兄妹,彼此说话会客气许多,不过这次苏与纯没有克制,在他问起苏砚与纪乾是怎回事时,将心里话说出来。
“堂哥,虽然你们事不好插嘴,但和小砚从小起长大,还是想替他说两句。”
“开始跟你看法差不多,都认为他们不合适,不过等见过他们相处以后就不这想。”
“他回来看?”
苏珣觉得诧异,苏与纯说:“对,其实小砚心里直是想着你,因为小时候除大伯母,只有你对他好过。”
苏珣有些哑然,会儿后才继续问:“纪乾怎会去拙政园?”
“他当时到苏州出差,他们恰好就碰到。那时候小砚还不能说话,纪乾帮他解围,后来也挺照顾他,知道他没地方去就暂时收留他。”
苏珣虽然有多年不曾见过苏砚,但是关于苏砚情况多少还是解,也清楚苏砚容易反复失声问题,不过想到刚才苏砚能说话,他便问道:“这次他从什时候起能说话?”
等片刻,苏与纯听到苏珣声音沉沉:“他们怎相处?”
“就,”苏与纯想下,“很自然,看不出他们之间有哪里勉强。”
“其实你也清楚,从大伯母把小砚带出国起,他就知道自己不算这个家份子。”叹出口气,苏与纯看向窗台外面抽绿芽盆栽,“后来大伯母去世,虽然有和章子阿姨,但是小砚直都没有真正开心过,到最近他心情才变得很好。”
“每次他跟纪乾在起就会很高兴,纪乾也很宠着他。堂哥,觉得你不该因为自己过去而强迫小砚做出妥协。”
“在这件事上他并没有错,纪乾和你也分开两年多,你现在又要跟赵姐姐结婚,小砚也没有回苏家打算,只要不说出去,不会有人知道他跟纪乾在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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