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苏砚点
点头，“那天你丢下
走，后来出门
时候碰到他回来，他看眼睛肿问怎
回事。”
“那时心情很不好想喝酒，问他有没有空
起，后来就跟他熟悉起来。”
“你跟他单独喝酒？”
苏砚说：“好。”
纪乾把手上水擦干净，掌心揉着那团纸：“把你想法说给听听。”
苏砚摇着头：“不敢想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
苏砚没回答，只是用那双明亮眼眸直视着纪乾眼睛，会儿后才说：“是不是到现在，你看着还会想起他？”
来。”
“能不能换个姿势？”他说，“腿分太开还是会痛。”
面前蹲着人站起身，将左手搁在他后背上，右手捞住他膝盖窝，小心地将他横抱起来。
装衬衫提袋被苏砚放在腹部，他双手搂住纪乾脖子，把脸埋进纪乾温热颈窝里，无声地笑。
这次进电梯，纪乾还是像上次那样面壁站着，苏砚躲在别人看不到角落，抬着眼眸和纪乾对视，纪乾也垂眸看他，两人都不说话，却没有人先移开视线，直对视到房间所在楼层。
没避开他注视，纪乾注意力落在他左侧眼角小痣上，随后抬起手，用拇指指腹轻轻摸着那颗小痣。
苏砚本能地闭上眼，颤动睫毛昭示出他紧张情绪，纪乾把手拿开，说：“刚遇到你时候经常会想起，现在已经不会。”
苏砚仍旧闭着眼睛，两片嘴唇抿紧又松开，如此反复几下后问道：“为什不会？是因为觉得和他不样吗？”
“你和他本来就不样，你比他麻烦多，天到晚折腾。”
眉头拧起，苏砚睁开眼想要辩解，却发现纪乾脸上荡漾着温柔笑意，接着纪乾又问：“那你和季明伦怎回事？只是朋友？”
用房卡开门，纪乾把苏砚抱到沙发上坐下，自己去洗手间洗手，出来时把苏砚用湿厕纸放到茶几上，说：“趴下去看下。”
苏砚乖乖地趴到沙发上，感觉着纪乾手伸到自己小腹位置解皮带扣，拉拉链时，纪乾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某个位置，他咬住手臂，耳根有些红。
昨晚纪乾给他清理过，可今天他直没擦药，又走点路，现在那里因为出汗和摩擦有些泛红肿起，纪乾用湿厕纸帮他擦，再拿出刚买药膏抹上，处理好便给他套上裤子。
抹药感觉凉飕飕，很快就不怎疼，苏砚坐起来，等纪乾洗完手问：“你吃吗？”
“在服务区吃点，”纪乾在他身边坐下，“想先跟你谈谈就赶着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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