缕灰烟腾起，视野又变得不清晰
，苏砚下意识去看纪乾，发现纪乾
目光没离开过他，随后门口服务员就把灯打开。
刚才对视仿佛不存在过，苏砚很自然地接住周晓知递来蛋糕刀，切第下，便由周晓知代他继续切给大家。
吃完蛋糕时间还早，周晓知提议换个地方继续坐坐。
纪乾想着今天是苏砚生日，明天可以迟点再走，便同意。周晓知在点评APP上找家气氛很不错酒吧，离吃饭地方步行约十分钟，他们便道走过去。
经过前面露天广场，有不少孩童在嬉笑玩闹，还有些卖小玩意摊贩。周晓知和高闵挽着胳膊边走边看，王铨跟在她们后面聊着，苏砚和纪乾落在最后，不过区别在于纪乾边走边抽烟，而苏砚在讲电话。
对，想着纪乾可能不喜欢这种玩笑，赶紧打圆场：“哎呀你坐下，姐姐跟你开完笑，怎
还当真！”
“对啊坐下吧，”高闵也帮忙解围，下巴点点苏砚面前炭烤星鳗，“鳗鱼要趁热吃，别浪费。”
又等片刻，苏砚才回到位置坐下，拿起筷子吃鳗鱼，纪乾则若无其事地倒酒喝。但不知是不是开这个玩笑缘故，后半程气氛总有些怪，周晓知都不敢再随便搭话。
等最后道菜也端上来，纪乾起身出去，几分钟后，包厢内灯光灭。除苏砚外，其他三人都很淡定，就在苏砚想用手机闪光灯照下时，拉门从两侧打开，手捧着双层生日蛋糕纪乾站在门口，目光直直地向他看过来。
周晓知和高闵起帮忙，把苏砚面前碗碟都挪到旁边，空出放蛋糕位置。苏砚则目不转睛地望着纪乾，看纪乾端着蛋糕走到他身边，小心地放在他面前。
尽管苏砚没再叫对方哥哥，但纪乾听不几句就感觉出来，电话对象应该是这些天苏砚都在聊那位。苏砚跟对方说话很随意，哪怕讲都是些没营养废话也能开心地笑着。
蛋糕上插着支蜡烛，放下来后，纪乾第个说道：“21岁生日快乐。”
视线从燃烧那簇火苗来到蛋糕上，盯着“苏砚生日快乐”小牌子，再看配色清新奶油以及绵软立体云朵，最后回到纪乾脸上。
纪乾也在看他，眼中温柔之色是他至今为止从不曾见过，仅仅只是眼对视，他就立刻错开去看旁边。
昏暗环境掩去他脸上动容情绪，直到其余三人为他唱起生日歌，纪乾也在旁边拍掌和声时，他才回过头，微笑地看着大家。
唱完歌，他在众人注视下许个愿，然后吹灭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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