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下腰，纪乾接冷水泼脸，连泼几下后清醒
些，擦干净便绕开苏砚出去。开门时发现谢津昀站在洗手间门外，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他。
去小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大口饮尽，冰凉
液体从喉咙走到胃里，终于把难耐感觉压下去，纪乾松口气，回头发现谢津昀还站在原地，看着洗手间方向。
担心谢津昀会说出令苏砚难堪话，他想让谢津昀先回去，这时苏砚从洗手间出来，没理会
脸敌意谢津昀，苏砚走到他身边，手伸进西裤口袋里摸两下，摸到手机掏出来。
苏砚输入解锁密码动作证实谢津昀猜测，谢津昀忍无可忍，出言嘲讽道：“你真是病得不轻，居然找个像苏珣替身来玩。”
“你跟他上床时候是不是满脑子都想着苏珣脸？”
思绪又回到男孩身上，联想到刚才看见对方长相那点不对劲，个念头忽然浮出水面。
男孩感觉有点像苏珣，尤其是那双眼睛朝自己看过来时候，莫名疏离感应该就来自他曾经和苏珣接触过印象。
所以纪乾是——
把手伸到自动感应水龙头下面，纪乾冲湿手后想按洗手液，双白净手先从身旁伸过来，手背摸到他手背，滑腻泡沫从彼此相触肌肤间扩散开来。
纪乾转头去看身边人，灯光在苏砚睫毛下投小片阴影，他看不清苏砚眼神，只能顺着小巧鼻尖和红润薄唇往下，越过裸露锁骨与胸口，最后停在浴袍边缘点嫩红色泽上。
这番话看似对着纪乾说，目光却死盯住苏砚后背。可惜谢津昀挑衅没换来苏砚反应，在纪乾沉下脸同时，苏砚把手机递给纪乾看：【你要跟他上床吗？
是不是打扰到你？你要是觉得在不方便，
口渴感觉比刚才更甚，纪乾听着水流哗哗冲洗声，都有种低下头直接对嘴喝冲动。
苏砚帮纪乾洗干净手，抽过擦手纸时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。
苏砚不动声色地继续，纹理分明擦手纸轻抚过纪乾掌心，带起瘙痒感觉还没散去，神经末梢丰富指尖又被捏住。苏砚体温透过湿透纸面传递过来，随后将右手握拳，包裹住他中指上下擦拭，这动作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晚，想起苏砚和他起陷入本能潮热画面。
后颈到腰间皮肤仿佛有电流持续穿过，就像坐在理发店椅子上被人用电动推子剃头感觉。纪乾抽回手，满脑子颜料撞上苏砚那张纯纯脸，非但没有违和感，反而让他觉得更渴，也更加燥热。
看来今晚真是喝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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