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最下面
对中间连着红色爱心形状
毛绒小猪，老板说要连中25枪才行。他便让申燃等等，又买
两局，拿到这对小猪后塞进申燃怀里。
申燃打量着这对玩偶，两只粉白色小猪模样可爱，肚皮中间缝个红色爱心相连，上面绣着有点土LOVE花体。
想不到赵霁羽个大男人有兴趣玩玩偶，申燃表情有点言难尽，赵霁羽则撑起伞，挡住陌生人镜头，勾着他肩膀继续往前走。
天空中雨不算大，为不让这两只小猪淋湿，申燃还是把它们紧抱在怀里。赵霁羽扫眼，笑道：“这
喜欢啊？”
“什？”申燃反应慢半拍，刚问完赵霁羽又停下，指着个做牛肉拇指水煎包小摊说：“买点这个吧。”
事，这患得患失点也不符合他性格。
又往前走小段路，赵霁羽在家射击气球摊位前停下来，问申燃道：“玩不玩这个？
很厉害。”
这种射击气球小摊位在般夜市里都能看到，以前父亲还在时候，经常会在周末带申燃到镇上或者县里玩，他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，反问赵霁羽：“有多厉害？不如你指个玩具射给你。”
赵霁羽挑下眉毛，忽然笑出声。申燃以为他不信自己能打准，正要找老板扫码开局就听到他靠在自己耳边低语。
“那你什时候能再……给？”
这家水煎包肉香扑鼻，申燃提醒道：“你吃又要胃难受。”
“不怕，就吃两个，”赵霁羽很坚持，扫码付完款接
后面三个字赵霁羽说得更小声，但不影响申燃听清它。为着这句只有彼此能听懂话，接下来申燃每对准次气球都能感觉到赵霁羽在看着自己，那人目光仿佛有实质，游走遍他全身。而他脑子也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，最后局下来竟然只射中三个气球，老板象征性地给他个鼓励奖——颗水果软糖。
赵霁羽在旁边忍着笑，申燃假装没看到，把水果糖剥往嘴里塞，转过来淡定地看着拿起枪赵霁羽。
不过很快他就看愣，赵霁羽拿枪姿势很专业，点也不像随便玩玩，从试手感到上膛再到瞄准，不停歇地连中四枪后，几个路过年轻人纷纷驻足观看，还有女生拿出手机对着赵霁羽在拍。
申燃很清楚赵霁羽那张脸有多吸引人，他也不好去阻止拍摄女生，直到拍赵霁羽镜头转过来兴冲冲地对准自己，他才提醒赵霁羽可以走。
赵霁羽十发全中，看得老板都咋舌，尽管不太甘愿，但老板还是指下奖品区，问他想要哪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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