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”徐惠绢点着头:“赵教授现在好吗?还在大学教书?”
“他三年前辞职去外省博物馆,现在比以前更忙。
“阿姨您是真不记得,”赵霁羽笑得有几分无奈,在徐惠绢疑惑神情下解释道,“您还记得赵教授吗?就是申燃初时在你们家住周历史老师。”
徐惠绢有印象:“记得,赵教授很斯文,还带着好几个大学生。”
“除那几个大学生还有,那时候也上初。”
尽管过去很多年,但是赵霁羽说徐惠绢就都记起来,吃惊地看着他:“你就是那个小赵啊,现在真是大变样,难怪阿姨认不出你。”
赵霁羽笑道:“以前申燃在大学里也没认出。”
客劝架声音也加入。
刚才感觉被彻底破坏,亲热也继续不下去,赵霁羽暗骂声,脸埋到申燃颈窝里平复呼吸。申燃朝着门方向望眼,被打断虽然很难受,但是此刻他更在意是自己刚才反应。
他们这不管不顾地接吻,这和已经在起有什区别?
掌心贴着赵霁羽背心位置,他盯着窗边透着最后缕微光纱帘,说:“得去给妈送饭。”
赵霁羽点点头,仍裹着点情欲嗓音递进他耳朵里:“陪你去。”
“你们能上个学校还真是难得,记得你那时候差点在林子里迷路,可把赵教授急坏。”
“对,还好有申燃找到。”
申燃正把筷子递给徐惠绢,听到这看赵霁羽眼,见那人望着自己眼神点也不收敛,怕被母亲看出异样,他只好提醒说:“妈你快吃饭吧,再放就凉。”
徐惠绢拿着筷子没动,仍旧和赵霁羽闲话家常:“阿姨还记得那时候你脚受伤,是燃燃背你回来,后来脚没事吧?”
赵霁羽说:“没事,本来就只是摔破皮。”
起来洗个脸,两人道下楼。街上雨停,申燃带着赵霁羽去医院负楼食堂,这个点已经有不少医护人员和家属在排队打饭,窗口摆着二十多个装菜铁盆,各色菜肴卖相不够精致,胜在香气扑鼻。
申燃选三菜汤,用临时饭卡结账端回病房。
徐惠绢精神比下午更好,面色看着也红润,得知赵霁羽留下来陪自己儿子,惊讶之余忍不住笑道:“这样不影响学习吗?”
申燃在往徐惠绢小桌板上摆餐具,赵霁羽站在他旁边:“不影响,这几天课不多。”
徐惠绢打量着赵霁羽,面上笑容不减:“小赵长得真俊,你跟燃燃怎认识?除明今还是头次看到他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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