舀
勺羊肉送到申燃嘴边，赵霁羽说：“
吃不完那
多。”
申燃没跟他客气，不过也没张嘴，抓着他
手歪，夹起掉进碗里羊肉来吃。
两人分碗肯定不饱，老吴又做两个中式米汉堡，重新烤盘蜂蜜鸡翅和份苹果塔。申燃吃时候还在心疼刚才被老吴倒掉食物，老吴说不会浪费，游艇上有垃圾粉碎机，这些厨余会收集起来做有机化肥。
申燃还是第次听到这种机器，他问化肥用在哪里，老吴有个朋友有农场，都是送到那去。
赵霁羽问
那人洗个澡，头发还很湿，不过身上衣裤换好，是他刚才拿那套。
在他旁边椅子坐下，申燃接过他递另个椰青，喝口皱起眉：“怎不冰。”
“下水别喝冰，”赵霁羽说，“听话，这个祛暑，都喝掉。”
申燃瞥他眼，自动过滤“听话”这个词，喝完后，老吴也把刚煮好胡椒羊肉粉丝汤端上来。
乍闻到羊肉味道，申燃肚子不争气地打起鼓，赵霁羽忍着笑，提醒他说：“快吃吧，小心烫。”
没有理会身后那人辩解，申燃挣开他怀抱，继续往前游。
到游艇侧面，老吴也听到动静出来，放下绳梯将他们拉上来。申燃先上，等赵霁羽也站上甲板已经看不到他身影。
老吴收拾绳梯，发觉赵霁羽拽下泳帽，神色不太好样子，问道：“你俩没什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”赵霁羽把湿刘海撩到脑后，“他去洗澡？”
“应该吧，看他下去。”
申燃抬头问老吴：“又是只有份？”
老吴以为他嫌少，便说：“不够吃话再煮。”
“不用，你帮拿个碗吧。”
待老吴拿碗上来，申燃将羊肉全部挑到碗里，又盛汤，放到赵霁羽面前：“吃吧。”
没想到他要碗是想分给自己半，赵霁羽盯着碗里漂浮细碎葱末，挑食话到嘴边被咽下，接过勺子舀口汤，喝进嘴里时竟觉得鲜甜，羊肉很软很烂，对面那人低头吃粉丝样子也格外可爱。
“拉面他没动过，你再做别。”
“好，那你呢？还是不想吃？”
“不吃。”
推开玻璃拉门，赵霁羽身上还淌着水就走进船舱，卧室洗手间门紧闭着，磨砂玻璃里有道裹着水汽朦胧身影。想想自己刚才确过分，他从衣橱里拿套干净衣裤放到床边，披着浴巾回到甲板上。
小桌餐盘被收走，取而代之是老吴拿来两个椰青。赵霁羽拿起个靠到椅背上喝着，坐二十几分钟申燃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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