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霁羽顺势撞到申燃怀里，他比申燃高
三厘米，下巴可以很轻松地搁在申燃肩膀上，感觉着眼前人
身体又变得僵硬，他抬起双臂勾住申燃脖子，弯着嘴角说：“干嘛？怕
会掉下去啊？”
申燃握着赵霁羽腰，心里明明想着要把这人推开，但是赵霁羽后面就是只到腰际护栏，他只好道：“开这种玩笑
点意思也没有。”
赵霁羽无声地笑着，枕在他肩膀上看着几乎要消失海岸：“等等下去游泳吧。”
申燃不回答，赵霁羽又看着小桌上食物：“怎
不吃？你不是很喜欢老吴做拉面和鸡翅。”
嘴唇松开道缝，申燃盯着右前方座白色灯塔，最后又闭上。
生腌，心里多几分愧疚情绪。他问赵霁羽是不是对很多食物过敏，老吴说也不是很多，结果随便提就列十几样食材出来。
“他小时候没这多忌讳，都是后来生场病没调养好缘故，肠胃才变得不好伺候。”
老吴跟赵霁羽四年多，因为要照顾他饮食，所以对这块特别解。申燃问是什病，木栈道那边位穿着制服拿对讲机男人忽然朝老吴喊句，提醒他们可以启航。
老吴进驾驶舱去帮赵霁羽，申燃盯着碗里这份满料豚骨拉面，突然就失去胃口。
等到游艇驶出港口，他站到护栏边，带起耳机眺望起前方辽阔海面，连有人来到身后都没察觉。
直没听到他说话，赵霁羽也没有勉强他，反而很享受这种依偎感觉，在他肩上靠好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：“去换泳裤。”
怀中空，申燃手心也空，他向前抓住护栏横杠，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远，直到再也听不见才低头去看另只垂在身前，来回摇摆耳机线。
拿起耳机，那上面还弥留着赵霁羽体温，他戴回耳朵里，继续望着碧蓝海面。没多久游艇停下来，赵霁羽也回到他身边，那人穿着条香槟色，包裹性很好平角泳裤，太阳光照在那双白皙光滑腿上，让申燃想起刚才聊到
拿走他只耳机戴到自己耳朵里，赵霁羽和他并肩靠在护栏上，笑道：“这首好听。”
申燃在放是周董《美人鱼》，首旋律很不错，歌词很悲伤歌。
“嗯，”申燃点下头，“挺应景。”
拨开被吹乱刘海，赵霁羽转过身背对着海面，双臂向上伸展，掌心贴合，忽然做个后仰动作：“美人鱼入水姿势很美。”
申燃被他这个突如其来动作吓跳，根本没听清他说什，拽住他手臂就往自己这边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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