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燃说：“不是洗澡吗？”
以为他指
是泡澡，赵霁羽解释道：“是洗澡，要等你身上冲干净
再泡。”
“不是啊……”抬手捏住赵霁羽黑衬衫领子部位，申燃拉拉
赵霁羽面不改色地忽悠他：“你刚才自己站不稳，让
帮你扶。”
“有……吗？”申燃歪着头思考
下，然而被酒精浸泡过大脑根本运转不起来，赵霁羽又在旁边催促，他竟然也没想到有什
不可以，结果就是又次让赵霁羽帮他。
上完以后，赵霁羽也不给他拉拉链，闻着他呼吸间酒气问：“洗个澡吧，冲冲热水再睡会舒服点。”
申燃倚着赵霁羽，他从地库走上来，已经快站不住，眼角余光瞥到对面靠墙有个很大灰色浴缸，便指着道：“要躺进去洗……”
“那先把身上冲下。”赵霁羽说，扶着他走到浴缸边坐下，等他稳住平衡便开始脱他T恤。
门，扶他下车后听他问道：“这哪啊？”
“回家，”赵霁羽指下前面电梯，“走几步就进电梯。”
申燃也不知听懂没有，右手臂搭在赵霁羽肩膀上，有些急促呼吸拂过赵霁羽侧脸，说：“急……”
赵霁羽瞥他眼，在他脸上看到孩子气委屈表情，忍不住笑道：“马上就到家，忍着别尿裤子上。”
“才不会。”申燃醉归醉，逻辑却没问题。他勾着赵霁羽肩膀走进电梯，靠到轿厢壁上看着赵霁羽脚边行李箱，辨认片刻又问，“这不是吗？”
申燃没有反抗，赵霁羽脱完上衣又去脱他牛仔裤，等到把内裤也脱下来后，赵霁羽瞥眼他大腿根部位。
上次做时候，这片皮肤留下好几道明显吻痕和指印，现在早已看不见。
拿过墙上淋浴花洒，赵霁羽调整好水温，开始对着申燃肩膀往冲洗。
申燃坐在浴缸上，胸口感受热水压力刚刚好，水流仿佛只会按摩抚弄柔软手掌，赵霁羽只是冲片刻他就舒服地眯起眼，随后又睁开看着赵霁羽，神色显出几分困惑。
“怎？”赵霁羽问他。
搂着他腰，赵霁羽让他依偎着自己：“是你。”
申燃又发出声语气词，抬起脸看向赵霁羽：“又嗝，被赶出来？”
赵霁羽反问道：“房东为什要赶你？”
迟缓地眨眨眼皮，申燃看着像是在思考，然而没等他想到电梯门就打开。赵霁羽架着他出来，进屋后先把他扶到卫生间，帮他又解放次。
在被赵霁羽握住时候，申燃盯着这幕停顿会儿，抬起头问：“你干吗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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