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时候？”
“现在。”
“现在？”
申燃惊讶地道，之前杨昕说过暑假有点事，今年可能不回来
，为此上个月郑明今还去广州陪她十几天。
“对，她说给
个惊喜，动车还有
小时就到。”
【没，跟朋友在外面喝酒】
【在哪喝】
【中山路这边】
【巧，也在附近，你在哪家？】
今晚是和郑明今道出来
，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跟赵霁羽认识。申燃考虑片刻，决定还是不叫赵霁羽。
。
光线朦胧小舞台上有个正在哼唱情歌女孩，扎着丸子头，绵绵嗓音像春雨滴答落在人间，申燃盯着她看会儿，郑明今发现，靠过来问：“要不要过去请她喝瓶？”
申燃收回视线，这女孩漂亮归漂亮，但是没有特别能让人记住点。不像李葶颦笑都能牵动人心，也不似赵霁羽五官俊美，看过来眼神时常带着点飞扬和霸道。
赵霁羽那张脸闪过眼前时，申燃略觉得无语，好好他想起赵霁羽干什。随后他又记起群里那些揣测他和李葶话，不知道赵霁羽会不会也在群里，不过那人应该没什闲工夫去看这些八卦。
想着无聊事，他继续听台上女孩唱歌，期间有两个人端着酒杯上去同女孩搭话，女孩都微笑着拒绝。坐没多久，郑明今接通电话，捂着手机跟他说是杨昕打，自己要出去接下。
郑明今也有点无奈，虽然是件高兴事，但是这会儿情况特殊，他却高兴不起来。申燃明白他欲言又止原因，拍着他肩膀主动道
【今晚还有其他朋友在，下次吧】
屏幕上显示着“对方正在输入”，申燃盯着这行字，很快提示消失，也没有消息弹出来。
以为赵霁羽不会回，他接着喝酒吃烤鱿鱼，又坐会儿郑明今快步走进来，脸抱歉地盯着自己。
申燃问道：“怎？”
郑明今说：“杨昕回来。”
杨昕是郑明今交往两年多女朋友，目前在广州读大学，两人直维持着异地恋。
申燃点着头，目送他走远后继续喝酒听女孩唱歌。这个女孩初见不觉惊艳，但是看久给人感觉很舒服，尤其是她唱歌时陶醉其中模样。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，有几次女孩都顺着他视线也看过来。
磕完盘开心果，申燃想再开瓶酒时觉得右手有点没力，桌上已经放五个空酒瓶，他靠回沙发椅背上休息下，这期间手机震震，是赵霁羽发微信。
【下班没】
他发个【嗯】字，很快又收到第二条：【回家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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