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双手放在身后撑着上半身，修长双腿裹着水珠，和申燃大腿贴在
起，对上申燃担忧眼神，他忍不住点
点头。
抬起他左脚，申燃帮他拉筋，很快他表情便放松下来。等老吴给他俩人拿条浴巾搭在身上后，他仰躺在甲板上，摘掉泳帽和泳镜，抹去脸上水珠。
申燃也累得躺下来，望着天空把气喘匀，再转头去看身边人。
赵霁羽也在看他。
那人细密睫毛沾细小水花，湿润眼眸比平时更显出几分情韵，申燃只和他对视眼就转回脸去，看向另侧炽热而绚丽余晖。
游艇方向游去，到近前发现船体四周没有垂钓救生圈类物件，申燃又去看他，这回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不对劲。
——他们两个，好像贴得有点太紧。
刚才游泳时两人短暂地分开过，停下后赵霁羽又抱过来，两条手臂圈着他后颈，腰部以下更是紧密贴合，而他踩水动作和四周涌动水流也在不断碰撞彼此身体。
意识到这点后，申燃想去掰赵霁羽胳膊，至少拉开点距离。但他能感觉到，赵霁羽也可以，为继续抱着他，赵霁羽“嘶”声，语气难耐地道：“不行，又开始抽。”
握住手臂想拉开动作变成圈紧赵霁羽腰，申燃转脸对着游艇方向喊道：“老吴！”
不多时，他听到赵霁羽在身后轻声说：“刚才谢。”
在甲板上休息阵，他俩前后去冲个澡，待申燃回到驾驶舱时，甲板上已经支好圆桌，芝士焗澳龙和香草大虾摆在中间，冰桶里插着支开瓶起泡红酒，赵霁羽坐在白色塑料靠背椅上，柄用来挡阳光大号遮阳伞斜插在他身侧。
目光略过他身上依旧松垮浴袍，申燃在他招呼下坐到对面椅子上。
老吴端来餐盘，将两份都淋波米滋汁牛排放在两人桌前，醇厚蛋奶香味搭配牛排煎烤后溢出肉香，闻着就胃口大开。
他连叫好几声，所幸游艇发动机早就停，老吴在厨房里听到，跑上来看，申燃说：“赵霁羽脚抽筋！”
老吴立刻把旁边放救生圈抛下去，申燃顺着绳子拉过来，让赵霁羽抓住救生圈，老吴又放下绳梯，俩人前后配合用力，总算把赵霁羽弄上去。
坐到甲板上，老吴紧张地问:“怎
会突然腿抽筋？现在还会抽吗？”
“好多，”赵霁羽喘着气说，“你去拿毛巾上来吧。”
老吴下船舱去拿，脚步声刚走远，赵霁羽表情又难受起来，申燃直看着他，见状便靠过来问:“又抽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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