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出来时，申燃
直紧绷
神经就像被薄薄刀片挑
下，险些断裂。他尽全力克制住情绪，只用冷淡语气回句“不用”便穿鞋开门，赵霁羽看着他刻意挺直背影，直到房门传来“砰”声响才倒回枕头里，望着天花板笑起来。
有意思。
双手枕到脑后，赵霁羽回忆着昨晚画面。已经很久都没试过这
爽发泄，尤其是在他想要第二轮时候，那时申燃明显体力不支，但因为他句激将话，申燃顾着面子又跟他杠上，坚持到他要够为止。
想到申燃脸涨得通红，神情却倔强得不肯认输时，赵霁羽勾起嘴角，拉高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。
继续躺十几分钟，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响，他伸长胳膊拿过来，看眼屏幕后按接听键。
在枕头里闷会儿，憋气感觉很快就让大脑有窒息感，申燃不得不重新抬起头面对现在窘况。
瞥眼还在睡人，现在唯庆幸是自己先醒来，已经发生事没办法改变，但他只要不发出动静悄悄离开就好。
至少不用面对面，可以少点尴尬。
掀开被子，申燃小心地抽出两条腿，在他忍着痛坐到床沿，想站起身时，身后传来阵被子摩擦动静。
他从肩膀到后背大片肌肉都僵硬，还没想好该不该回头，条胳膊就从腰间穿过，掌心贴在他小腹上摸摸，随后便是沙哑中带着几分慵懒嗓音响起。
“还在睡呢？”电话那头人声音沙哑，应该也刚起床，赵霁羽懒懒地应声，翻身趴到申燃躺过枕头上，侧着脸道：“有屁就放。”
大早被呛下，黄嵗栩也不生气，继续问道：“你昨晚几点回家？”
“没回，睡酒店。”
“昨晚不是有心放你鸽子，台风天琳琳会害怕
“怎这早起来？”
赵霁羽把脸埋到他腰侧，在温热肌肤上贴贴。
申燃盯着前面墙纸，紧张得动也不动，片刻后赵霁羽感觉到，再次睁开眼，发觉他身侧用来支撑手指用力捏着床沿，便猜到怎回事，放在他小腹手故意往下移两寸，感觉着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反应，愈发觉得有趣。
不过这次不等赵霁羽再说话，申燃就拨开他手，起身走远几步捡起地上衣裤，背对着他飞快穿上。
尽管申燃想表现得自然，但是穿裤子些反射动作还是能看出身体协调得不好。赵霁羽左手肘支在枕头上，托着腮看他，直到他把T恤也套上，开始穿袜子时才想到要提醒下：“昨晚没顾上清理，你不洗个澡再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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