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缩下肩膀,她牙尖却已经磕在白净皮肤上,耳畔传来呼吸:“你干什?”
“刚刚跳舞不专心,惩罚你。”她说有理有据,实则装腔作势,黎言之被她逗笑,她笑起来也不会有很大表情变化,只是微微扬唇,眉目舒展,目光温温,好似藏着万千柔情,她每次都会被这样神色蛊惑,陷入万劫不复叫黎言之深渊。
“惩罚够吗?”那人总是这样,三句就能上高速:“进来惩罚好不好?”
哪有不好,她被迷得神魂颠倒,恨不得掏心掏肺给黎言之,更别说取悦她,差点没断手,几轮下来,黎言之抱着她躺在贵妃椅上,问她:“这喜欢跳舞?”
“还行吧。”她主要是为演出赚钱,对跳舞不热衷。
两杯,现在还是谈正事要紧,他不敢耽误黎言之时间。
黎言之闻言偏头看律师,启唇:“你跟俞先生去看房。”
律师是专业,和黎言之也合作多次,知道该问什不该问什,他点头对俞怀道:“俞先生,这边请。”
俞怀欲言又止,最后被律师请出去。
黎言之寻处靠祁蔓桌旁位置,这里桌子和桌子间有小屏风挡着,光线又暗,所以黎言之走过去并没有惊动任何人,再说台上那大美女跳舞,想分神都难,销售部众人摩拳擦掌甚至有两个男同事主动想上去当舞伴,祁蔓跳两场有些累,把舞台交给同事走下来,丁素忙端杯饮料给她:“蔓姐,喝水。”
黎言之把玩她秀发说道:“以前挺想去学。”
她翻过身趴在黎言之胸前:“怎没学?”
“没时间。”
回忆和现实重合,祁蔓敛神,看到丁素看向自己,她失笑:“怎?”
“蔓姐你刚刚想什呢?”
是果酒,没什度数,来这里多半都是谈生意,鲜少有人闹腾,所以酒水度数也不是很深,祁蔓抿口放下道:“人齐吗?”
“还差几个。”丁素坐在她身边,见她额头冒细汗抽张纸巾给她,目光里全是崇拜:“蔓姐,你舞跳得真好。”
“不太好。”毕竟好几年没扭过身体,刚刚闪到腰,丁素腼腆道:“挺好,以前还想学跳舞。”
祁蔓抿唇笑:“怎没学?”
话说完她愣下,记忆中,这样对话,她和黎言之也有过,那时候两人做完后躺在沙发上,电视里放着晚会,她趴在黎言之肩头,想咬口又怕被黎言之说,这人除做那件事时可以‘伤害’她,其他时候爱惜自己要命,咬她不知道会不会生气,她就这想着,行动比思想更迅速,再回神,牙齿已经接触细腻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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