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有耐心,她转头看房间,
她红唇动动,咬字清晰道:“只有累死牛,没有耕坏地。”
句话带着不同意思,两人破解这种语双关话再轻易不过,祁蔓说完手重新放在黎言之身上,低低道:“今天不想睡觉,只想耕地。”
“蔓蔓——”黎言之还没说出口话被堵住,房间里又响起压抑缠绵声响,这次没克制,声响传出房间,知知听抖抖毛,喵呜两声跑开。
窗外太阳下山,天边红艳艳,转瞬月亮爬上树梢,房间里声音直断断续续,偶尔长寂无声,偶尔呜咽轻哼,知知最后受不住饿趴在门口用爪子挠门,喵呜喵呜着急叫唤。
良久,门打开,从里面走出来却不是祁蔓,而是黎言之。
祁蔓夜没睡,精力却充沛很,压着黎言之来很多次,她像是不知疲倦,又像是在进行狂欢,黎言之有些心疼她身体,推说身体承受不住,不要,祁蔓趴在她耳边笑:“黎总也会说谎呢。”
黎言之搂着她,窗外阳光照不进来,家具都蒙上模糊轮廓,独独身边这个人,五官格外清晰,像是用刀刻在心里,眉眼,颦笑。
“没说谎。”到底才从医院回来,身体还没调整好,昨晚上又想着祁蔓个人回来,她几乎没休息,现在折腾这久,确实累。
祁蔓轻笑,吐气如兰,气息缠绕在黎言之耳畔,泛起颤栗感:“还说没有说谎。”
“黎总没有听过这句话吗?”
她披着睡衣低头看知知,神色困倦,她和祁蔓已经休息阵子,只是她浅眠,有点声音都能被惊动,听到知知挠门声她起来看眼,就看到知知蹲坐在门前摇晃大尾巴,双猫眼圆溜溜看着她,微微偏头,好奇目光。
似乎在思考她们两人在里面做什,这久都不出来。
这猫被祁蔓养很好,很听话,饿极也不会大声喵喵叫,只会委屈扒门,试图引起注意。
这点,倒是和祁蔓挺像。
果然猫随主子这话点不假。
黎言之蹙眉,却不是因为她话,而是因为她称呼,祁蔓只有在生气时才会哼哼叫句黎总,平时都是叫她名字,两人情趣称呼基本没有,因为用不到。
现在她在生气吗?
可看她尽兴样子也不像。
黎言之蹙起眉头被祁蔓用指腹碾平,低笑声透着沙哑:“黎总想不到吗?”
“想不到什?”黎言之转头看祁蔓,双眼晶亮,眼尾染红,像是上胭脂,娇艳无比,她轻轻扯唇,活像是妖精,黎言之搂住她腰身手出汗,祁蔓道:“想不到刚刚问话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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