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园坐在花圃里,四周花香渐浓,她却格外想念顾可馨,还记得以前她们在家时,顾可馨总爱搂着她坐花圃中间,她还会随手摘朵夹在耳朵上,问:“景园,好看吗?”
真是没有刻正经时候。
可现在回想,景园只剩下心疼,尖刺穿过心脏,留下个窟窿,风吹,又冷又疼。
“那你记得吃晚饭。”景园微微哽咽,话还没说完,眼尾先飙泪,真奇怪,她什时候这爱哭?
景园蓦然想到顾可馨问:“你是爱哭鬼吗?”
温酒成年前直都是任性妄为,因为她后面有人兜着,顾可馨说对,她以前就是没长大孩子,妄图用热血冲撞这个圈子,然后撞头破血流,她以前还想,顾可馨可以没成年就进这个圈子,她肯定也可以,事实上,她好几次都坚持不下去,她没有那强大毅力,做不到无视黑料和谣言,最初那击,就让她爬不起来。
幸而,年多过去,她慢慢摸索出门道,可现在她面临不仅仅只是当初和顾可馨谣言,如果她今天走进那个酒店,会发生什后果,温酒再清楚不过。
她已经不是刚成年孩子。
进去吗?
温酒坐在车里,想到昨晚上顾可馨和萧情争吵,她闭眼,最后打开车门,拎着包站在酒店门口,有些事,她必须要亲自问顾可馨。
她不是,她只是在这刻想到以前很多,很多事情。
回忆和现实穿插,景园有些恍惚,耳边顾可馨说:“知道,你早点休息。”
挂电话景园还没回过神,她随手摘朵花,夹在耳朵上,幻想身边有人说:“真好看。”
景园抿唇,低头,滴泪无端砸在手背边缘,在路灯下,格外晶亮。
赵禾刚回家就看到花圃里坐个人,管家说:“夫人,您去
酒店矗立在她面前,开着门,如张口野兽,等她进去就会将她口吞噬,温酒咽口水,心跳骤然飙升,她瞥眼四周蠢蠢欲动狗仔,还是咬牙走进去。
顾可馨见到她进来没有丝意外,温酒面前放杯茶,顾可馨说:“请吧。”
温酒发白脸上毫无血色,唇瓣干涩,她润润唇,欲言又止,顾可馨低头:“不用考虑叫什,不想和你们家扯上任何关系,问完你想问,你就可以出去。”
她话音刚落,手机屏幕亮起来,顾可馨神色有明显变化,她瞳孔漆黑,紧紧盯着手机,好半响才接起电话:“喂。”
嗓音陡然温柔很多,温酒听到她打电话很识趣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,顾可馨睨她眼走到窗口接电话:“嗯,还没结束,怕是今晚回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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