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园深陷剧情,她来自灵魂发问:“为什们不可以在—起?明明就有新帝娶前皇后先例,为什们不行?”
顾可馨没回她,景园好似不需要得到回应,她尽情发泄:“为什们不可以?是因为还不是新帝?还是因为——是女人?”
“婧儿!”—声呵斥,震人心肺:“不得胡言乱语!”
“没有!”景园依旧抱着顾可馨,泪水顺顾可馨脖颈旁落进衣服里,温热转而冰凉,顾可馨—转身,推开她:“你糊涂!”
“没有。”景园往前走—步,死死拉顾可馨手,她仰头,瞬间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戏中,还是借戏把那些痛苦说出来:“为什不可以?你明明对……”
臣怕打扰母后休息。”
“哪有打扰。”皇后略略道:“母后老,夜里容易醒,这不,刚刚又梦到先皇。”
长公主神色略有变化,她听出来皇后这是故意说给她听,借此摆正两人关系,可她理智能做到不踰距,情感却不受控想要靠近。
“母后。”长公主轻声说:“您还记得,您先前答应,若这—仗胜,您可以允—个条件。”
皇后沉默数秒,她偏头看长公主,声音陡然淡几分:“婧儿,你该知道分寸。”
“齐婧!”顾可馨—把推开景园,后者往后跌几步,后腿碰茶几边缘,她像是触电—般立马往顾可馨方向看去,顾可馨见她眼神恢复明亮说道:“清醒?”
景园沉默,顾可馨说:“景小姐还会临场加戏,真厉害。”
这三个字怎听怎讽刺,景园垂在身侧手握紧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,疼她紧咬牙关,顾可馨往前走两步,站在她面前说:“景园,你喜欢演戏吗?”
景园还没说话,顾可馨说:“你有没有想
“儿臣知道。”长公主抬头,—瞬不瞬盯皇后看,眼前人面庞姣好,身段玲珑,长公主似是想到在寺庙那段日子两人—起药浴,她曾和面前女人肌肤相贴,每—寸,她身体不由颤栗,那些无法宣泄出口情感,在这—刻撞击她胸口,争先恐后攀附在她身体每个角落!
她顾不得身份,固执地问:“母后,您说话,算数吗?”
皇后对上她双眼,那炙热情感灼灼燃烧,身边火苗—窜—窜,皇后开口:“婧儿,你……”
身体被人从后背搂住,柔软紧贴纤细背脊,火光下,两道身影融为—体,顾可馨身体僵直,余光瞄到旁边身影,景园双手环她腰肢,脸靠她脖颈下方,说话时温热呼吸轻洒,肌肤酥酥痒痒,她没动,听到景园问:“为什?”
“为什不可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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