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鹤还要再说,隔壁突然推门,是郭保志出来,还是戴着鸭舌帽,白胖后脖子上有红色胎记,笑眯眯地看着李鹤:“哟,小鸟在啊。”
“郭叔,”李鹤示意下手上烟,说道,“抽根烟。”
那年轻人见过郭保志出来,不敢再说话,匆忙把烟摁灭,回屋去。
李鹤心里头堆乱麻,晚上也睡不好,翻来覆去地想,难不成他冲进派出所里面去报案吗?没头没尾,谁会信他,再说,打草惊蛇,他绝对捞不着好,李德业以前就拿李明泽来威胁过他,他不敢冒险。
晚上睡不好,导致他白天上班时候整个人都蔫儿,上班时候也没精打采,还下错单,给厨房赔好多个不是。
李鹤直在默默留意,第二个星期,郭保志又来,租下台球厅楼下二楼房间。是个好选择,因为这栋楼背面有另条铁楼梯,通向无人、污水横流窄巷,当初李鹤报复成叔,套他麻袋揍他就是从后厨出去走铁楼梯下去。
成叔指派李鹤帮忙去给郭保志交两个月租金,他去时候,留意到,郭保志租下那间房,隔壁两间也都租出去。之前直都没人租,因为楼上就是台球厅,隔音不好,晚上很吵,房东直空着当仓库,现在都租出去。
没两天,三间房子都住进去人,住进来人,表面上都不相识,都是从外地来打工,但李鹤知道他们都是和郭保志伙儿,他从他们对话中,听到小心掩饰南方口音。
为证实,有次李鹤路过时候特意搭话拉家常。
“最近真热啊。”李鹤说道。
西餐厅门边铃铛“丁零零”响,周六客人多,李鹤打起精神过去迎接。进来是邱悄悄和她两个小姐妹。近来,李鹤少有见到邱悄悄。她这样聪明漂亮女孩子,绝对不会吊死在棵树上,更别说吊死在棵对自己没意思树上,她知道李鹤对自己没意思,也就不再自找没趣。
邱悄悄见到李鹤还是笑眯眯地打招呼:“嗨,帅哥。”
李鹤突然想起来,他之前去省附中开家长
蹲在门前抽烟年轻人,住在郭保志旁边,见过李鹤帮忙交租金,看他眼,给他也递根烟,“嗯”声表示赞同。
李鹤接过烟点着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你们南边这时候也这热吗?”
那年轻人不在意,吐口烟,恹恹地说道:“比这儿还热。”
“是吗?”李鹤说,“你之前在南方哪儿,居然这热。”
年轻人不设防,继续答道:“岭安。热得要命,得路热到十月,这儿还舒服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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