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油气集团是垄断型国企，常年趴在银行账上十几亿。过桥走个账，他们就有几百上千万可赚，何乐而不为？他用过桥资金还款再贷款，也省下
返点费。欧阳菁和银行分下
小部分过桥利息，省油气集团那边
人吃掉大部分过桥利息，大家都得好处，谁也不亏……这情况与欧阳菁交代致。
审讯结束时，蔡成功还是担心自己安全，要见侯亮平。周正告诉他，对他人身安全，检察院会负责任，劝他不要想得太多。侯亮平注意到，屏幕上，蔡成功又紧张起来，鼻翼旁痦子神经质地颤抖着，不像假装。发小要求检察院赶快起诉，把他判，别管判多少年。说是现在他就盼着到监狱服刑，他总觉得看守所这地方有鬼。
蔡成功被带下去。侯亮平想想还是不放心，又抓起话筒对周正交代，让周正去驻所检察室，向驻所同志解下，看是不是真有什
人威胁过蔡成功。谨防意外事故，毕竟蔡成功出过次意外。
这接连两场审讯给季昌明留下深刻印象。审讯结束后，检察长同志没急于离去，对侯亮平叹息说：果然不出所料，这案子又是窝案，塌方式腐败啊！城市银行不说，省油气集团也干净不。侯亮平汇报说，他已安排处同志进驻城市银行。季昌明思忖道：还有省油气集团那边，也要准备立案侦查。侯亮平咂嘴：这样来人手很紧张。季昌明表示说：从下面各市检察院抽调些人员来帮忙吧。
在食堂吃饭时，侯亮平回想起蔡成功恐惧表现，心头掠过丝不安。如果他这时能到看守所面对面讯问蔡成功，那就可能避免场风波。可惜，个重要电话使他把这事忽略。电话是盟友赵东来打来，他说个惊人消息——陈海手机上那个举报电话到底查清楚，竟是山水集团财务总监刘庆祝留下，遗憾是刘庆祝死！
侯亮平与赵东来碰头。赵东来向他介绍说，举报人刘庆祝，九月二十日在岩台山旅游时死于心肌梗塞。因为人死在外地，而且有误导说他出国旅游，市局费些周折才查清楚。这位财务总监死于陈海遭遇车祸同天，且打举报电话就旅游死，实在太蹊跷。
赵东来还说个情况：刘庆祝老婆吴彩霞听死者举报电话录音，开始不承认是丈夫声音。刑侦人员把刘庆祝家人都请来挨个听录音，亲属几乎致认定举报电话就是刘庆祝声音，吴彩霞才不得不承认。据吴彩霞说，是山水集团封她口。高小琴来探望过她，给她二百万元，条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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