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天霖叹着气:“要是昨晚不过去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事。可是云深也不是急躁性子,他那人对谁都很有礼数,你们是不是有什误会?”
他这话明摆着是替沈蔽日辩白,胡雪唯抹掉眼角泪,哽咽道:“是不好,不知道他和你是那种关系。要是知道就不会叫你出来喝酒,也不会在他误会时候还说话去刺激他。”
俞天霖忙道:“你说什?”
胡雪唯咳两声:“其实也没什,他来就看到扶着你喂醒酒茶,不知怎就生气,上来就要把你带走。看你醉成那样,就想在隔壁饭店开个房间让你睡晚,免得夜里回去着凉。”
说到这里胡雪唯顿顿,眼角余光瞥向俞天霖,见他没有起疑便接着装委屈:“你知道这人说话很直,也不知是哪句话惹他不高兴,他坚持要把你带回去。可他又抱不动你,就想帮忙,结果他应该是不小心推下,没站稳就撞到。”
如也,唯有刚才俞天霖坐过地方还留着温度。
他伸手去摸那块,感受着掌心里渐渐失去暖意,眼睛终于酸撑不住,滑下两行泪。
俞天霖离开后就回他们住那栋小洋楼,先是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些,又打电话到医院去,问胡雪唯情况。
这件事暂时还瞒着胡家人,早上他醒来后是从方景源那得知发生什。不过方景源也不在场,所以昨晚胡雪唯和沈蔽日谈什只有他们彼此清楚。
护士说胡雪唯刚醒,他立刻赶过去。到时候看到胡雪唯已经坐起来,肩上披着厚外套,正靠在床头喝水。
胡雪唯说完就用掌心轻轻抵住伤口,做出疼痛模样来。他额头上缠着圈白纱布,衬得脸是点血色都没有,瞧着就像重病样子。
他这番说词恰到好处,既没把过错都怪到沈蔽日身上,又解释切都不是故意发生。纵然俞天霖还是觉得怪怪,也没有去怀疑他。
“
见他匆匆跑进来,胡雪唯放下杯子,还没开口眼眶就红。
他们三人自小起长大,就算性格各不相同,感情也向很好。胡雪唯年纪是最小,也是最任性,可他任性归任性,却没做过伤害朋友事。因而见他居然红眼眶,俞天霖心里更愧疚,走到床边就道:“抱歉,你怎样?医生怎说?”
胡雪唯吸着鼻子:“医生说可能有轻微脑震荡,要在医院观察几天。”
俞天霖担忧道:“会有什后遗症吗?”
胡雪唯道:“现在还不好说,反正要多休息,避免情绪再激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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