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提起毕业，陈洛愉抱歉地道：“对不起啊，那天因为临时换不到班，没办法去看你戴四方帽。”
“这有什
，”陈初燕笑着站起来，和他
起靠在流理台边上，“你不是让人送花来
，那束花又大又漂亮，比
同学们收到都好看，署名也特别棒，很喜欢。”
陈初燕戴四方帽拍照那天，陈飞麟也因为开庭前卧底保护计划而不能到场，所以陈洛愉选束非常吸睛向日葵与白百合，特地让花店人包装得很精致送去。卡片上写首毕业寄语诗歌，署名则写着：你两个哥哥。
那天收到这束花时候，陈初燕度落泪不止，把同学帮忙化好妆都哭花。后来抱着花拍给陈洛愉自拍照上，她眼线都有点糊。
想到那天照片，陈洛愉眼中有淡淡笑意。他问道：“那之前和你提继续读研提议，你考虑怎样？”
，你别介意啊。”
陈洛愉靠在流理台边上：“不会，理解。”
陈初燕走近步，低声问道：“你们真还没商量好接下来去哪？”
视线看向厨房门方向，陈洛愉说：“没有，你哥他还没想好吧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陈初燕看着他，“你就这样辞职，真舍得离开？”
“还是不要，”陈初燕抿抿嘴唇，“要考话以后可以凭自己努力。”
“但是这时候继续读研最合适，钱事你不用顾虑。”陈洛愉回头看眼厨房门，压低声音道，“和你哥现在关系，钱就是他，你没必要用得不安心。”
“就算是哥赞助也不要，”陈初燕态度很坚定，“洛愉哥，现在能入职东大就很不错，再说也不是以前小女孩，你就别替操心。”
抬起右手拍拍陈洛愉肩膀，陈初燕捂着嘴笑，目光飘向厨房门位置：“还是
“没什好舍不得，”陈洛愉说，“欠你哥太多，和他放弃东西比起来，这点根本不算什。”
“洛愉哥，你别这说，其实你为哥已经做很多，上次还救，是真很感激你。”
避开陈初燕视线，陈洛愉看着脚边水泥地面，放在身后手指紧握成拳，抵着冰凉流理台。
他不知道该怎面对陈初燕感激之情，直到陈初燕蹲下来，仰起头看着他：“洛愉哥，你看看们家情况，是不是比当年好多？”
陈洛愉点着头，陈初燕继续说：“现在也毕业工作，哥也自由，以后只会越来越好。过去事真别再想，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阴影里，得向前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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