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见某位当事人居住小区正在办丧礼,逝者住在隔壁那栋楼,是个三十多岁男人,听说是因病去世。那天他们走到那幢楼附近时,忽然响起声巨响。他们三个急忙跑过去,到附近听到有人哭嚎,陈飞麟也见到血肉模糊幕。
有个女人跳楼。
当时那眼看得毫无准备,陈飞麟整个人都懵。后来才知道跳楼女人是逝者妻子,之所以选择结束生命,是因为丈夫离开,她也不想再活下去。
搂紧怀中人,陈飞麟闷头抽着烟,陈洛愉安静片刻,说:“如果以后们不在起,你希望好好?”
“当然。”陈飞麟看着他,“但不想有那天。”
到坐进2号线地铁,陈洛愉脸还是红。
陈飞麟和他并排坐在位置上,行李箱放在两人之间。现在车厢里人不多,借着行李箱遮挡,陈飞麟牵起他手,起伸进他大衣口袋里。
温暖掌心传递着彼此体温,陈洛愉转头去看,发现那人依旧用刚才眼神看着自己时,心头小鹿乱撞,满脑子都是亲过去念头。
身边那人和他有着同样心思,手心就算出汗也不肯放开,等车厢里人越来越多,再牵下去会被看出来时才不舍地抽回。
在广埠屯站下车后,陈洛愉拦辆出租车坐到天鸿新村门口,又在对面“川府天国”打包饭菜。回到家里,他刚把打包盒放下就被陈飞麟拽到怀里亲起来。
用指腹揉着陈飞麟眉心褶皱,他说:“也不想。”
“可如果真有那天,你必须要活得比更好。”
大半个月思念如同钱塘江汹涌袭来浪潮,陈飞麟难得失控,陈洛愉也很想要,两个人急切地索取着彼此,直做到精疲力尽才肯停。
在床上缓许久后,陈洛愉慵懒地睁开眼睛,发现陈飞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,便问道:“在想什?”
腰上手臂收拢些,陈飞麟靠近他说:“在想如果有天失去你该怎办。”
他愣愣:“什意思?”
松开他下床,陈飞麟去包里拿烟和打火机。回到床上时他也坐起来,便伸出手臂让他靠在怀里,说起在重庆个见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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