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时雨,看她想什时候结婚,都可以。”
这顿饭到尾声,窗外已经暮色四起。
孟司意放下筷子,如常拿起旁纸巾。
桌上寒暄热闹似乎被按下暂停键,不期然静片刻。
祝时雨不明所以抬起脸,便看到周珍同祝安远对视眼,然后目光落在孟司意身上,准备开口说话。
她心头轻轻跳,涌起某种征兆。
得严格,早晚自习任何人不能缺席,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去学校。
那段时间周珍怕她太辛苦营养跟不上,前天晚上便准备好饺子配料,第二天大早,就起来给她包好煮好,带到学校。
整整年,三百多天,基本没有缺席,后来怕她吃腻,还变着花样给她准备其他样式早餐。
在和家里产生分歧之前,祝时雨被他们当做珍宝悉心呵护十八年。
下雨送伞,天冷添衣,生病在床前无微不至照顾,吃穿用度无不是花费最好心思。从小到大,祝时雨连厨房都没被允许进过次。
下秒,听到周珍对孟司意问声。
“小孟,你打算什时候结婚呢?”
孟司意动作顿。
他转头,轻轻看向祝时雨。女人坐在那里,侧脸细腻瓷白,微睁大眼,半晌没反应,像是怔愣住。
他收回视线,目光微垂定在面前白瓷碗盘上,模样温顺而体贴。
记忆里最多,是盘盘被送进房间书桌上吃不完水果。
是她每次要帮忙做家务时周珍把她赶去学习或者休息场景。
是数不清关怀,是无数次家三口平常和睦瞬间。
祝时雨紧紧低下头,胸口酸涩发胀,她眼睛不受控制潮湿瞬,又飞快克制退却。
她最后大口吃完手中这个饺子,再也没有去夹第二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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