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卫生间出来,她将客厅收拾妥当,末回到房间里,明天没行程没活动,她可以放松天,简烟刚这想手机就叮声,是消息提示音,她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,看到微信里有人给她发消息。
——烟烟,明天有时间吗?
是杜雁,简烟敛神,习惯性打字:有什事吗?妈。
准备发过去她才发现自己称呼没改过来,她删掉,斟酌几秒回复:明天有时间,有事吗?
杜雁很快给她发:明天你爷爷出院,他这两天念叨你紧,你要是有时间,过来看看?
还想贪图她温柔,所以她会抱怨,可现在走出来,她发现自己那些抱怨幼稚又可笑,很多事情是她心甘情愿做,纪云昕从没逼迫她,但是她把自己放在受害人位置,觉得自己受委屈,可事实上,受委屈又不止是她,纪云昕,又做错什呢?
不喜欢她是纪云昕错吗?
不是。
简烟惆怅心思感染到顾采,她冲到冰箱面前打开冰箱,拎两罐啤酒出来,给简烟塞罐,简烟摆手:“不喝。”
“明天有活动?”顾采打开罐,仰头喝口,冰凉酒漫过刚刚被烫过嗓子,说不出舒爽,她道:“喝点,算是庆祝你离婚。”
简烟回想在纪家,纪松林对她特别好,现在知道她搬出来,净身出户,只怕要担心,纵使她和纪松林说自己住在顾采这边,他肯定还是免不挂念,左右明天也没什事,简烟回道:好,那明天过来。
放下手机简烟觉得这天过
简烟翻个白眼:“离婚那天就喝过。”
“那不样。”顾采道:“那时候光顾着担心你,压根没怎喝,现在看你这拎得清,这个老母亲心瞬间就舒坦,走个?”
简烟拗不过她,没辙和她碰杯,两人就着泡面喝罐啤酒,末靠在沙发边缘,听着电视机里喧嚣,简烟喝酒脑子非但没混沌,反而很清醒,她睁着眼将那端婚姻所有细节回忆遍,发现现在回忆心底没有点波澜,她就像是个外人,冷眼看着那段过去,简烟闷头又喝口酒,听到顾采鼾声,她转头,见到顾采已经睡着。
客厅冷,在这里睡觉是要感冒,简烟关掉电视机,摇醒顾采,送她回屋。
出来茶几上还是乱糟糟,简烟走上前收拾碗筷和小锅,锅底油花已经结成饼块状,微红,散发浓稠油味,刺鼻,简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杯酒有点不适,她总想吐,几番作呕之后她还是冲到卫生间里,将晚上吃面条全部贡献出来,冲下马桶后她才感觉舒服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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